“伏龙鬼神刀法—鬼舞神龙!!”喝声一起,刀飞如虹,张颌吓得魂魄快飞,连忙急就歪身躲过。『頂『diǎn『小『说,..o马纵横一刀砍空,张颌另一将领急飞杀到,却被反应极快的马纵横飞刀搠中。
马纵横虽然即将筋疲力尽,但他历经沙场无数战事,每每都是身先前卒,更曾与无数强敌酣斗,就算面对诸如吕布、关羽、张飞等强大的敌人,他也不会退却,敢于拼死搏杀,在生死领悟武学之道。因此其战斗经验之丰富,普天之下恐怕也无多少人能出其左右!
却说,张颌几乎犯下一个致命错误,连忙拨马逃命。马纵横飞马欲追时,身体竟是脱力,令他气血一时难提。还好这时臧霸、曹性纷纷杀到,两人忿而突进,犹如两柄锐利的长枪不断深入猛扎。张颌眼看臧、曹杀到,心知难敌,遂急令部下撤走。臧、曹两人掩杀一阵后,遂也撤回。
当夜,无论是马家军或是河北军注定都不会是个平静的夜晚。对于马纵横怒斩百员河北将士,忌惮胡车儿亡魂之举,马家军中上下无不为之振奋、激动,甚至有些人直言这是身为一个将领莫大的荣誉,若是他们有幸也得到这般待遇,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战死在沙场上。
马纵横的帐篷内,只听阵阵颇为沉重的呼吸声不断地传出,从里面隐隐还有一股极其恐怖的杀戮、怨恨气息在散发着。帐外并无护卫在把守,马纵横回来后,便把护卫叫去了,只发出一道号令后,便独自一个人呆在帐内。就连逢纪、臧霸、曹性等军中重要人物也不敢打扰。
这时,大雨渐渐地停下了。帐内发出的沉重呼吸声,也猝然而止。
正见满脸复杂之色的臧霸有些犹豫地赶了过来,他这粗人也不知如何安慰自己这个犹如神人一般的主公,在他的印象里马纵横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物,可谁又想到他竟也有五情六欲,也会有恸哭如小儿,忿恨如疯人的时候而且臧霸只怕自己说多错多,这正思考要如何报说,忽然帐内传来一道声音。
“雨…停了吗”
臧霸一听,不由微微神色一变,连忙反应过来,刚才正在思考的他,也没有发觉雨势已经渐渐没了,忙是肃色,跪在湿哒哒的泥巴上应道:“回禀主公,雨停了!”
“好!首级diǎn齐了”
“全数diǎn齐了,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个!”
“可惜,我原本再多加一个文天霸的首级,却让他给逃了…”
与此同时,话说文丑以为鬼神马羲折一心腹大将,其军必大损士气,遂是战役昂昂率兵与马家军一战。孰不知马家军非但没有因此士气有损,反而在其主马羲怒斩百员将士后,士气迸发,如虹似洪,河北军上下未战先慑,若非张颌最后拦住了马家军,让大部人马得以逃脱,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一战河北军可谓是败得彻底,似乎连胆子都被马家军给吓破了。
却见济水关中,死寂一片,经过连番恶战,关中如今只剩下不到八千余人马,并且伤兵满营,时不时还会传出哀嚎声,赫赫可闻。再看在关中巡逻的兵士,多数都是失魂落魄,眼神带有似乎不可磨灭的余悸之色。而稍有精神的将士都在角落讨论着今日那鬼神怒斩百员将士的壮举,再想如今关中所有将士剩下的人数竟只剩下不到数十人,不禁感到无比的悲凉,哀叹连连。
至于镇守济水关的大将文丑,这回似乎真的被打怕了,一回来就喝退诸将,自个躲到关后的营地里,谁也不肯见,把关中军务都交给了张颌。审配知道文丑此下正痛恨自己今日急于下令撤军,也不敢前往去看,张颌唯有独自前往,跪在帐前许久,文丑就是不肯见,只和张颌说了寥寥数句。张颌无奈,遂才领命退下。
话说,次日一早,马纵横以为河北军以无胆来战,更已丧失战意,遂只留五百精锐把守营地,亲自率领大军来到济水关下搦战。
却看眼下五千余马家军部队摆开阵势,刹时只听擂鼓阵阵,杀声大作,马家军上下无不并声谩骂,诱河北军前来厮杀。马纵横在立马在前,目光冷冽,赫赫生威,关中河北军见到他心里就怕,眼下又看其后的大军杀气如虹,杀声震天动地,吓得竟连回应都不敢,各个都面带畏惧之色。不得不说,昨日一战,带给他们的阴影实在太可怕了。不少人昨夜好在做着噩梦,一夜难眠,此下哪有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