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张辽听得曹军营地处哭天震天,不禁急一勒马,脸色顿变!
“这哭声这般厉害,莫非戏志才已经死了!”张辽念头一转,心情这下却是复杂起来,竟也无法有一丝欣喜。[顶点][].[][].[o]不过他一员部将,却是狂喜,急道:“张将军这戏志才定是死去了,曹贼上下才会如此伤心!!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此言一出,众将士不由奋起,都是高声呼喝起来。张辽也是明白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立刻震色喝道:“全军听令!!曹贼损一重臣,如今贼军上下已失去战意,诸君随我一齐冲杀,如能擒住曹操,便能一举力挽狂澜,此役更会名流青史!!”
张辽话音一落,众将士自是更为热血沸腾。张辽立是拍马冲起,朝着曹军营地飞奔杀去,各部人马也奋起追去,一时杀声盖天,甚至盖过了营中的哭声。
却说曹军上下正是悲怆,张辽蓦然率兵来袭,这杀声一起,营内顿是乱成一团,阵脚大乱。
不一时,夏侯渊急出来稳局势,哪知张辽已然率兵挑开鹿角,冲入营内,前营的曹军急是应战,却被张辽杀个措手不及,人潮翻倒,死伤无数。
“不好了!!敌军正由那张文远所率,攻势极劲,我军根本抵挡不住!!”一员将士急来夏侯渊处禀报。夏侯渊脸上还有虎泪,这下一听,立即气得咬牙切齿,虎目圆瞪,嘶声喝道:“该死的张文远竟真的敢来强袭我营!!气煞我也!!主公如今正因戏祭酒之死而丧失斗志,你快去先带军中精锐,把主公护送到营后阵地,务必要保护他的安危!!”
夏侯渊怒声急喝,那将士听了也不敢怠慢,连忙领命而去。不一时,又是一阵惨烈的痛叫声传来,夏侯渊还未回过神来,又有将士来报,说张辽引兵大举扑入营内,如今已突进近有百丈,军中兵士乱作一团,这下根本无力抵抗,任由宰杀!
“他娘的!!我倒看看这张文远有多大的本领!!”夏侯渊闻言,怒煞更盛,浑身更是爆发一股恐怖的杀气,手执一柄精钢鹊画弓,便是飞马而去。
却见曹军处人潮退散,人仰马翻,血肉横飞间,面容冷酷的张辽手提银狮宝戟,纵马飙飞,犹如一头高傲的狮子在羊群之中肆意地吞食着一头头猎物。
“哇啊啊啊!!张文远你这狗贼,我和你拼了!!”一声冲天怒喝,只见一员曹军将领奔马提枪,朝着张辽迎面冲来。张辽冷哼一声,手一挥戟,即如飞虹闪动,猛地就刺中了那曹将的心窝之处,须地破甲而入。那曹将痛呼一声,立刻翻身落马,眼看死绝。张辽飞马而过,迎面又来几员将士,经一冲杀,砍翻两人,盛势驰马便去,左右欲来围堵的,却也被张辽的将士纷纷杀翻。眼见张辽军气势如虹,势不可挡,曹军这时明显已有溃败之势!
就在此时,蓦然连道破空震响响起。张辽面色不禁一变,连忙把马一勒,投眼望去时,正见一面有五、六分真实的诸犍凶兽相势,心头一揪,急便挥戟砍去。
只听‘嘭’的一声,张辽那无往不利的银狮宝戟竟霍地被震开,但来袭箭矢也在同时暴裂开来。张辽面色不禁一寒,狮眸一凝,正见敌方杀声奋起之处,一员身壮体阔,猿臂雄厚的敌军大将正往策马奔来。
“曹军之中能有如此箭艺者,恐怕就只有夏侯妙才了!”张辽眼中闪过两道厉色,念头一转,神容不禁凝重起来。
“张文远,我夏侯妙才来取你狗命了!!”正如张辽所猜测一般,来者正是夏侯渊。夏侯渊喝声响起同时,双臂早就拽起精钢鹊画弓,遂听‘啪’的一声,飞箭疾飙犹如一道雷霆,须臾便射到了张辽眼前,速度之快,来势之劲,饶是张辽,也惊得心头一揪,下意识地挪身就闪。
箭矢一飞而去,虽未中张辽,却是射中了张辽军中一个将士。张辽耳听惨叫声起,急是回头一望,不由怒之,但这时又听弓弦震起,张辽面色一变,忙是拔马一移,箭矢擦过同时,猛就冲袭过去,但须臾又有一道惨叫声起,原来夏侯渊的箭矢又中了张辽另外一个将士。
“夏侯妙才!!有种的便和我一战!!”张辽顿是更为气忿,嘶声咆哮吼道。夏侯渊却是不答,而且更是策马避开张辽,同时又拈弓放箭不断,张辽恐连累麾下,箭箭都是硬挡。看着夏侯渊一箭又一箭地接连射去,张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