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异闻言,不由望向怀内的马烟雨,眼里尽是怜爱之色。 ..o正如陈冰所言,自从被阎行囚禁后,年纪四、五岁的马烟雨就少有哭闹。年幼的她似乎看出家里正经历着不可想象的劫难,她虽知年幼的自己无法改变什么,但她却可以尽可能地不去添加麻烦。而她只也哭过三回,第一次是王异抱着她去泡那捅充满恶臭,可怕的东西。当时王异虽把她眼睛蒙住,但那可怕的恶臭,几乎令她窒息,当时她哭得竭斯底里,直到她听到王异也在哭泣时,才是停住。
第二回,就在阎行把王异召去的时候,马烟雨似乎看出王异此去定是凶多吉少,哭求着就是不肯让王异去见,哭得也是嘶声裂肺。王异好不容易安抚了她,又做出承诺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她才肯是让王异离开。
第三回则是就在刚刚不久,陈冰打探得知马纵横已回的消息后,积蓄多日压力的王异再也忍受不住,当场痛哭起来,马烟雨连忙安抚,自己也哭上了一份,两人虽非亲真正的母女,但却早就建立了母女一般的感情。马烟雨一直哭到筋疲力尽,才是睡去。
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几阵动响。细心的陈冰忽地面色一变道:“是拔刀的声音,大夫人你可小心!贱奴这就去替你打探!”陈冰说罢,便是蹲低起身子,缓缓移动,满是戒备之色。后面很快就传来王异教她小心的声音。
就在此时,门忽然被打开。陈冰顿是吓了一跳,正要发作时,竟见一人急急跪下,痛哭流泪不止,趴在地上便是拜道:“臣下无能,让主母还有大小姐受如此屈辱,简直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王异一听那声音熟悉,连忙定眼一看,竟就是成公英,不由也哭了起来,连忙抱起马烟雨急急赶来。说来马烟雨倒是哭得太累了,这一阵如此大的动静,竟还睡得死死。
与此同时,七、八个伪装成阎行兵士的汉子,也纷纷赶入,趴在地上跪拜告罪,各个神情都是激动而充满内疚,没有一个人敢因为她们身上的恶臭,显露出丝毫的鄙夷之色,同时更为之敬佩不已。
“成公大人快快起来。如今城外可是什么战况我丈夫何在!”王异比起自己的处境,却是更担心马纵横的处境。成公英一听,立刻震色道:“主母不必多虑。主公有经天纬地之才,早已设好布局,经过今日一役后,那黑鬼煞必然元气大伤!此下如无意外,他应该正是领兵望白虎口而去,袭击在后。而且正是他设计,要臣下来救主母的!”
成公英疾言厉色,一席话说罢,王异不由大喜过望,忽然却又黯淡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内竟闪过几分绝望之色。就在此时,府内忽然响起连阵竭斯底里地吼声,却是阎行的爪牙发现了府内有细作闯入,正紧急召来人手。
“不好!!有什么话先逃出扶风再说!!否则主公和大小姐在敌人手上,主公依旧会投鼠忌器,步步难行!!还请主母赶快动身!!”成公英疾声而道。王异听了,却也了解马纵横的为人,和其中的利害性,很快凝色便是一点头,道:“好!那就劳烦成公大人你了!”
成公英立刻神色一震,忙是抖数精神,这时先有两队人马先是冲入,幸好都是成公英的部署赶到。成公英为之一震,立刻率众人护着王异等人杀了出去。而因郝强适才为救阎行,从府内调去了大量的精锐,以至于马家府内只有不过数百人在守护。这一下,变故突生,众人都是心神大乱。待成公英杀到假山地道入口时,才纷纷赶到,将之围在一齐。
“主母,你快带大小姐离去!!这里有我在!!”成公英厉声大喝,却见他此时浑身铠甲战袍残破不堪,浑身血色斑斑,刚才一连番厮杀,为了保护王异和马烟雨,受了不少的伤。
“不,成公大人不惜性命来救,我王异虽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也知何谓义气儿女!!你不走,我也不走!!”王异听话,震色而道。此时马烟雨倒也醒来了,一头埋在王异身上,瘦弱的身子不断发抖,时不时又会传来低声的哭泣。
“大夫人你与大小姐对于主公来说,至关重要。只有救出你俩,主公才会放心地和阎行等辈决一死战,否则如此拖延下去,主公处处顾忌,必败无疑!!何况大夫人,却要为大小姐想一想啊!”成公英苦口婆心地说道,王异不由面色一变,也发觉到马烟雨正埋头在她怀内痛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