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眼波轻闪,她知道宋青扬心里特别怪她,很怪她。
可是没想到过去了两个月,她的怪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变越多,越变越深。
不,现在大抵已经不止是怪,而是怨,是恨了!
时暖说:“青扬姐,我知道……我对不起小川,欠下小川的,我会还,这辈子还不了,就下辈子还。我现在问起沈醉,只是想了解下那件事情的真相,毕竟我想青扬姐你,应该也想知道小川的坟,到底是谁扒的吧!”
宋青扬眼波一闪,说:“还能是谁自然是沈醉!监控录像里分明拍到就是沈醉和齐瑞松的那辆车子去了东明山,而小川的坟当天晚上就被人扒,不是沈醉,又能是谁再说,三更半夜,谁会没事跑到墓地去这种事情就算冤枉,也得有个实际的理由吧”
时暖抿着唇,不知道如何说是好。
宋青扬说的对,没人会三更半夜跑到墓地闹事。
可是齐瑞松说的话也不像是假的。
那么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很让人费解,不是么
余都很快回来,但接下来的半顿饭,几个人都没怎么再吃饭。
回去时,余都要送宋青扬,时暖不想跟车不愉快,说自己打车回去。
余都本是不太同意,毕竟他送宋青扬,也耽误不了太多时间。
之后带时暖一起去公司,也是顺路的。
但时暖坚持,他也没办法。
这丫头一向固执。
时暖的确固执,但这份固执面对某个人时,却是无能为力的。
比如说,宋衍生。
这日时暖和余都一块出门用餐,下车时并未注意到在对面酒店应酬的乔奕驰。
乔奕驰看见余都,不奇怪,看见时暖,也不奇怪,但看见余都和时暖在一起,却着实奇怪。
他当即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