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孩子不能没有爹啊!”赵佑安说。“赵国公府没了,他们的爹成了罪人,对他们也不好,是不是”
“不是我不帮,而是,我根本帮不上。”左涓涓说。“实话告诉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丞相!当时,是青鸾帮了我。”
赵佑安闻言,又跟青鸾说:“卓姑娘,忠勇侯深得皇上信任,如果有忠勇侯为我们说情的话,皇上一定会网开一面的!你就看在涓涓和两个孩子的面上——”
“赵佑安!”青鸾打断他。“我跟你除了有仇,好像没别的交情吧”
“当初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是我咎由自取。只要你愿意帮我,我——”
“你闭嘴!”左涓涓一把将青鸾拉到身后。“从我被你们侮辱,跳下灵盟山的一刻起,我们之间的过往,便烟消云散了!你走吧!我不可能帮你的!”
说完,左涓涓拉着青鸾一起走了。
身后传来赵佑安的呼喊声:“涓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青鸾回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甚是可怜可悲。
……
路上,左涓涓握着青鸾的手,说:“青鸾,谢谢你!若非你帮忙,两个孩子怕是……”
青鸾正色说:“赵国公府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那是……皇权之争,根本不是我们能管的。”
左涓涓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从平了天鹏王的叛乱之后,拓跋弘会着手削弱各个派系的力量。
赵国公府,只是开端而已。
……
两人去看诊的那个病人,的确奇怪。
他平时都没有任何的异常,唯有想起他的亡妻之时,便如万箭钻心,万虫噬体,痛苦异常。
那种痛,并不是指精神上的,而是身体上的。
青鸾给他把了脉,验了血,诊断一番,最后得出结论:他是中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