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直接跪在了古枫的面前，开口。
古枫脸上，并无太多意外。
这些年，对于大牛和赵缘生之间的事情，古自然很了解。
大牛，被人称为废物，与赵缘生轮回灵童的身份，天地之差，且大牛对于赵缘生，一直都很谦让，从赵缘生还是婴儿开始就是这样，一直到了现在。
古枫看向大牛开口:“大牛，告诉为师，你不喜欢素儿，为师便答应你的要求！”
“师尊，我……”
大牛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大牛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面对别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面对古枫。
他，说不出口。
“这世上很多事情，没有对与错，只有想与不想！”
古枫开口，随即淡语:“很多东西，是不能让的，为师的弟子，不该如此！”
“师尊，我懂了！”
大牛有些恍然，对古枫点了点头，最终又拿着一本新的修炼典籍，转身离去。
大牛走后不久。
素儿来了，她抱拳对古枫开口:“师尊，弟子……”
“你也有事求为师吗”
古枫看向素儿，淡语。
素儿资质普通，但心地善良，在大牛和赵缘生的几次央求之下，加上古枫对其观察，最终也是将其收入门下。
素儿直接跪在了古枫面前:“师尊，素儿不知该怎么办”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任何人都无需为难，只尊崇自己的心，便可！”
古枫开口，看向素儿正色开口:“你心中，如何抉择”
“我的心……”
素儿目光微微变化。
“如果还未想好，那便想好的时候，再来见为师，若是不想再想，可将心思放在修行上，去吧！”
古枫看向素儿，开口。
“弟子告辞！”
素儿最终若有所思，转身离去。
素儿之后，赵缘生来了。
他脸上，满是失落之色，他身后，那只黑羊仍旧跟着，黑羊的身上，带着一些伤口，还有很多旧伤留下的疤痕。
黑羊，咬着赵缘生裤腿，要拉他离开。
“你滚开！”
赵缘生怒声开口，一脚将黑羊踹开。
不过那黑羊，却又再次来到赵缘生身旁，紧紧靠在他身边。
“师尊！”
赵缘生整个人有些颓废。
“你，又有何需要为师帮你的”
古枫看向赵缘生淡语。
“师尊，能不能帮我，把这只该死的黑羊，赶走！”
赵缘生看向古枫。
古枫问道:“这黑羊，是你五岁那年，自己选择的，当时，你求着为师，让为师答应你，养他，你可记得”
“师尊，那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懂，这黑羊太讨厌了，他无时无刻都跟着我，怎么赶都赶不走，每次我靠近素儿姐姐，它都如同发狂一般，拉着我！师尊，素儿姐姐，一定是因为这只羊，才不选择我的，师尊，能不能帮帮我！”
赵缘生看向古枫，眼中带着恳求之意。
古枫目光落在了黑羊的身上，虽然黑羊身上，有许多疤痕，但黑羊眉宇之间的魔性，却是比当年少了很多。
最终，古枫看向赵缘生，开口:“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出的选择，而负责，此羊，是你当初你自己带回，自己要养的，所以，没人可以帮得了你，能帮你的，唯有你自己！”
“师尊，我没办法，我不想再看见它，真的不想了！”
赵缘生苦恼开口。
“方法很简单，你杀了他！”
古枫开口。
“杀……”
赵缘生身体一震。
他想过将黑羊赶走，但却从未想过，要将黑羊杀死。
那黑羊，此刻竟是很人性化地看向了古枫，眼中带着感激。
感激……
它，想死吗
古枫心中诧异，看向赵缘生:“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