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秃驴,也算不得口无遮拦!”袁青杞奇怪的看了眼宫一,笑意盈盈的道:“正治此番妙论,让我茅塞顿开,便以此回禀天师。佛门要么推几位高僧出来,属文驳倒《老子化胡经》,要么就给我乖乖闭嘴!如果非要借主上的刀,意欲毁掉道门的典藏,那是痴心妄想!”
徐佑站起身,汗颜道:“弟子实不敢当这个正治……”
袁青杞从案几上拿出一张潢纸,命宫一递给徐佑,道:“这是天师亲书且盖印的道牒,谕令你为扬州治正治,凡教务无论巨细,皆与之相商共议,方可颁行实施。”
徐佑接过一看,行书若疾风劲草,却又不露锋芒,笔划间自见悠然真意,是一等一的好书法。内容正如袁青杞所说,委任他为扬州治正治,盖着阳平治都功印的印章。有了这张道牒傍身,他正式成为扬州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正治,位高,却不一定权重。
就是傻子也知道,他空有正治的身份,一无手下,二无心腹,三无依仗,孤家寡人,可能连马一鸣这个五百箓将都略有不如。
不过这样最好,徐佑不是为了在天师道作威作福,而是想要找到一条通往鹤鸣山的路,做了正治,这条路已经在眼前,在足下!
“正治今后不必再自称弟子,你我品阶虽不同,实则同在天师座下负剑躬行,望不吝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