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敢走,又怎么能走说不定是由此种下了祸心,才甘愿受唐知义的驱使,给严叔坚的脖颈套了一个逐渐收紧的枷锁。
“起来吧,当着客人的面,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去,吩咐厨下备饭,我要请几位郎君痛饮。”
徐佑也不推辞,他此来是有事跟严叔坚商议,正好酒桌便于谈事,符合国朝几千年来的风气。很快晚膳备好,众人分宾主入席,严叔坚频繁劝酒,举杯干,不一会醉意熏熏,徐佑极少饮,每次沾唇即可,见他差不多了,反手盖住酒杯,道:“三分酒怡情,七分酒伤身,今日饮到此吧。老丈,不知以后有什么打算听严成说,造纸坊那边的存纸也不多了,顶多再支撑月余,可月余之后呢没了造纸的匠人,四宝坊总归做不下去……”
“是啊!”严叔坚低垂着头,眼眸流露出痛苦之意,但凡心情不畅却喝酒的,肯定越喝越难受,道:“刘彖恨我入骨,绝不肯善罢甘休,今日仰仗郎君过了一劫,可明日后日呢,明年后年呢无休无止,他们耗得起,我年岁大了,耗不起了……”
“既然这样,我有一个提议,不知老丈是否愿意听一听”
“郎君请直言!”
徐佑言辞恳切,道:“我想跟老丈合伙,入股四宝坊。”
“入股”
严叔坚听的懂合伙,却听不懂入股。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