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安子道昏庸,身边佞臣围绕,偏听偏信,政不由己出,早不复年轻时的神武了。”
徐佑想了想,道:“你先不要去,顾卓来了钱塘,飞卿肯定要悉心接待,这会两叔侄言谈正欢,你去了也见不到人,先吃午饭,吃完了再去。”
何濡笑道:“也好,秋分,中午吃什么我听方绣娘讲,她们中午要吃旋煎羊、白肠、鲊脯、黎冻鱼头、姜豉类子……”
秋分老老实实的回答:“鱼桐皮汤饼。”
汤饼也就是面条,何濡半响没有做声,前后反差太大,竟噎住了。履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扶着冬至的肩头花枝乱颤,冬至仰头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只有徐佑叫好:“玄冬猛寒,清晨之会,涕冻鼻中,霜成口外。充虚解战,汤饼为最。弱似春绵,强似秋练,气勃郁以扬布,香气散而远遍。其翼你妄为食中客,连汤饼之美都不能体会,羞死得了!”
“人莫不能食,鲜能知味!”何濡立刻反驳,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