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苏棠一个弱质芊芊的小女娘,冒然住到静苑里来,日后传出去,我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何濡的脸上似笑非笑,道:“苏棠年岁不大,但身段已开,眉眼称得上风流蕴藉,颜色也堪比琼姿花貌,我让她住进来,给七郎近水楼台之利,岂不是皆大欢喜”
徐佑没好气的道:“你要是看上人家就直说,别把什么肮脏事都扣到我头上来。”
何濡哈哈大笑三声,然后笑容骤然敛去,眼中清澈见底,如同昆仑山巅的积雪初融,道:“七郎,你想没想过,若孟行春入主扬州,今后我们无论做什么,都会引来司隶府的关注。要让这些喜欢嗅人隐秘事的黄耳犬放心,单单求田问舍是不够的。明玉山中的一切,虽然都被遮掩住了,孟行春没有拿到足够的证据证明七郎曾经参与其中,可心中必然有了疑虑。有疑虑就会有窥测,有窥测就会引来数之不尽的麻烦……”
“嗯”徐佑悚然一惊,瞬间明白了何濡的用意,道:“所以”
“所以,与其终日提心吊胆,不如主动送给孟行春一个把柄。”
“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