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了这一幕,这时却退到人群里笑而不语,静静的望着有些狼狈的窦弃,仿佛眼前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一样。
窦弃腾腾往后退了两步,背部靠上墙壁才略微稳了下心,指着怒气勃发的众人,支吾道:“别听他的……你们想想,我有几个胆子,要是没有杜祭酒的首肯,我敢说鹿脯的由来吗现在鹿脯丢了,真闹开来,就是杜祭酒也饶不了偷盗的贼人,你们是非不分,包庇于他,同样要被道门的戒律惩处!”
正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四名青衣侍者簇拥着一个长相平常的朱衣男子走了过来,徐佑早料到至宾楼的主人不会袖手旁观,刚才不管是偷换概念、浑水摸鱼也好,还是煽动众怒、挖坑给窦弃跳也罢,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引来店主人的干预。想来以这家逆旅里里外外透出来的讲究,店主应该在钱塘有些势力,对付窦弃这样的本地游侠儿,自是再好不过。
“是詹郎君,他来了就好,此事定能道个明白!”
“哪个詹郎君”有外地人问道。
“詹郎君你也不认识,还住什么至宾楼”
“他是至宾楼的大管事,钱塘詹氏的子弟,这些年至宾楼能佑这样的局面,全靠他经营有方。”
“话是这样没错,不过自从詹老侍郎故去之后,詹氏的嫡系子弟没成器的,偌大一个詹氏,最后竟要指望一个婢女生的庶子!”
朱衣男子走到近前,看不出有什么出奇之处,可噪杂的人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窦弃犹豫了下,刚要开口,却被朱衣男子挥手打断,他面带笑意,道:“两位的纠纷我已经清楚了,不必劳烦重复。这样吧,由我再问一次,然后给你们做个了断,如何”
窦弃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