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了吗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夏一涵呜咽的说着,从小到大,她哪里有让自己的儿子受到这些苦过
她看着叶子墨面上笃定的神色,知道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不忍再看,她含泪离开。
叶念墨看到了母亲的眼泪,也看到了父亲一罐严厉眼中带着的不明显心疼。膝盖上剧烈的疼痛麻痹着他的神经。
他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要他稍稍的偏移下大腿,或者干脆坐下来,没有人会发现,没有人敢出声。
他的背脊挺得很直,不知道是已经麻木,还是心里在较劲。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即是无声的较量,也是在惩罚自己。
惩罚自己对丁依依的冷漠,惩罚他让她哭泣,痛苦了那么多天。世界上没有同样重要的东西,当同时失去的时候,你总会找到更倚重的东西。
只要她好好的,孩子的事情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他只要她好好的。
佛堂里,付凤仪捏着鼻梁,神色有着浓浓的倦意,“那个孩子还在外面吗”
“是的,老夫人。”管家回答,他把降血压的药品递给她,“老夫人,您先去休息吧。”
她摇头,“今天晚上我要呆在这里,你可以先去睡了,今天晚上不用派人伺候我。”
管家不敢忤逆她的意思,“是,老夫人。”
他从佛堂里出来,对着叶念墨鞠躬,这才离开,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才吩咐佣人准备夜宵给两位叶家人。
这天晚上,没有人入睡,大家辗转难眠,想着跪再佛堂外的叶念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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