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南北
顿了一下,李荩忱接着说道:“就算是大都督和武毅将军当面,听到诸位弟兄们有如此多的教训和经验,恐怕也会感到欣慰,一支知道吸取经验、努力向上的军队才是我大陈赖以为zhong流砥柱的军队。”
周围的将士们都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显然李荩忱这一句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zhong,甚至硬生生的将他们喝酒之后的吹牛拔高了一个档次,自然让他们心zhong对李荩忱也多了几分好感。
此人还真是会说话!
而李荩忱看了紧皱眉头的袁英一眼,微笑着说道:“而袁参军开口就说诸位将士诋毁武毅将军而或者诋毁大都督,不知道袁参军是听到何人所说,又是如何得知的,可否指出那人,又可否说出那人到底是怎么说的,让诸位将士以及某心zhong有所明了”
袁英的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而周围的将士们都瞪大眼睛看着他,每一个人眼眸之zhong都隐约有怒火在跳动,这袁英想要给他们泼脏水,他们当然不愿意,这种诋毁上司的话,就算是真的在无意之间说出来,此时也坚决不能承认。
袁英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落入李荩忱的圈套之zhong了,实际上李荩忱的反击手段和他一样,依旧是调动这些将士们,毕竟对于这些将士,袁英虽然说得在理,但是也意味着他们必须要因为诋毁上司的罪名而付出一定的代价,他们当然不愿意。
下意识的环顾四周,袁英发现周围已经站满了“等他解释”的将士们,而跟在他身后的几名亲随此时早就没有了踪影。
“弟兄们,揍这个家伙,竟然敢诽谤我们!”不知道是谁先大吼了一声,紧接着刚才还想要红着眼睛对打的士卒们,此时却整齐划一的齐齐向着这袁英扑过来。
对于这有些戏剧性的转变,李荩忱也不由得苦笑一声,只能祝愿这位袁参军皮比较厚,不过看在他脸皮很厚的份儿上,估计应该没事。而旁边的萧世廉和裴子烈也是相视苦笑,显然李荩忱反驳更或者说是煽动军心的手段让他们也暗暗赞叹一声。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是高明不过。
这些士卒实际上需要的只是一个发泄对象,什么原因都可以,所以李荩忱干脆将他们发泄的原因从吴明彻同萧摩诃到底谁更厉害这个话题转移到了袁英想要诽谤他们上,这样便巧妙地避免了军zhong士卒对于萧摩诃怀疑心态的产生。
“走吧,这里应该用不到我们操心了。”裴子烈轻笑一声,“至少把这袁英打了,这里的将士们也算是默认了萧将军和大都督之间的交接。这军心还是萧将军的。某在这二楼包了一个雅间,不如我们进去喝几杯酒歇息一下这家酒楼的酒倒还真是没的说。”
李荩忱也是点了点头,实际上他做的不过就是站在士卒的角度把袁英的话重新解读了一遍,归根结底一切这么轻松,主要还是萧摩诃在士卒之间的威名响亮。
对于这些战场百战余生的将士们来说,尊重的还是真正的强者。这袁英三言两语就想要挑拨士卒们对于萧摩诃而或者吴明彻的信任,未免有些天真。
“扬州刺史难道就派出这样的小鱼小虾”萧世廉皱了皱眉,看着混乱的楼下,那袁英不用想肯定下场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法不责众,就算是吴明彻和萧摩诃真的要惩罚,恐怕也没有办法对这数百人下手。
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