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脸,面庞的毛孔像是都舒展开来,精神舒服多了,但刚才梦里的感觉还依然在。
她不记得具体的情节,只是恍惚记住那句话,秦小亚用似笑非笑的神色说:“水墨,那天不接我电话的是你的男朋友对不对!”
出了休息室,这次秦小亚也是先出来,看到她后就上前去拉,惊叫,“水墨,你后背都湿了。”
偏偏当事人就在眼前,叶水墨勉强笑了笑,“我再里面睡觉啦,结果做梦了。”
秦小亚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整个人精神也不算太振奋,两人各有各的心事,无言的回家。
晚上,两人睡不着就抵足聊天,秦小亚一反常态,一直聊着父母。说小时候她和父母三人去哪里玩,关系又是多么好,小学新学期要包书皮的时候,秦父用牛皮纸给她所有书都包上了书皮,而且还在书皮上画了很多有趣的画,那些画可受小朋友的欢迎,那段时间她都成了年纪的风云人物。
秦小亚说:“水墨,我想我爸妈了,如果他们能够早点出来就好了。”
当下一次再到心理咨询时间的时候,叶水墨把秦小亚的状态和江医生说了,她是担心的,虽然她没有见过亲生父母,而亲生父母也早就不在人世,但是她从小得到很丰富温暖的母爱,得到了很宝贵的亲情。
对于秦小亚对父母的思念,她很同情,却难以感同身受。
两人连续做了将近一个月的心理治疗,秦小亚似乎越来越开朗,夜间频繁洗澡的概率也低了,有时候能够一觉睡到大天亮,就是更加频繁的提到了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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