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扣下来不够啊,还有没有其他的卡”
严明耀当年借叶家的钱出国,回国后已经所剩无几,又不想委屈妈妈和带回来准备领养的孩子山姆,所以给两人的吃穿用度一点都不节省,盘下这个小店后确实没钱了。
妈那边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叶家当然也不能老是靠着他们,他给之前同事轮番打了电话借钱,总算是吧钱凑齐了住进了病房。
医院不管饭,晚上临床的见他没饭吃还没人照顾十分可怜,所以让家人也帮他叫了一份外卖。
半夜,严明耀要起来小解,腿还打着石膏固定,他只能慢慢爬起来,自己举着吊瓶,沿着墙壁慢慢的往外走。
厕所的架子上有挂吊瓶的勾,他一边费力扶着墙壁,一边举手把吊瓶小环套入勾里,一个不留神没勾住,人摔了不说,吊瓶的架子也倒了打在身上。
凑巧一名病人由家里人扶着来上厕所,见他整个人摔得很惨,赶紧通知医生来看看,这一看骨裂了,又要在医院呆上一些时间。
次日,酒酒想儿子了,又担心会吵到他睡觉,没说几句就要挂断。
“没事吗,现在小店不是很忙,我早上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