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丁依依总觉得事情没那么快完成。
叶念墨揽着她的腰,哄到“军人有军人的机密,他们不好说太多。”
冬青看着他,眼睛里有感谢,对方回以一个眼神,男人间的互动,这样已经足够。
夜晚,丁依依睡不着,兴许是终于要回到正常的社会中去,心里难免兴奋。
海面很平静,撒旦究竟怎么样了抢了船以后他又去了哪里她望着海面,有些惆怅。
有人在身后吹了声口哨,她回头,“还没睡啊”
朱丹往上指了指,她的实验室正好对着她站的地方。
“我很好奇,我和冬青共事有几年了,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却极度难以与人亲近,特别是有一段时间休假回来后简直消极惨了。”
朱丹靠着栏杆,她的脸很小,头发却很浓密,风大的时候,她只好双手不停的拨撩着自己的头发。
丁依依听她这么一说,马上就想到了傲雨的死,或许那段时间他的消极和傲雨有关。
“冬青并不是一级一级历练上来的,有一天,上头的人带来了一个男人,身材虽然好,但是和真正战场上的美国大兵差远了。”
朱丹想起冬青刚来的时候,军人可以是最讲义气的,同时也可以是最无情的,那段时间,冬青来到军营特训,被整得很惨。负重训练,被那些老兵欺负得很惨,没有想到最后还是挺下来了。
“你对他,是个特别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