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伤又重新席卷而来。
伦敦的早晨实在是像极任性的顽童,没有过多久晴空万里就变成了阴雨绵绵,英国人喜欢随手带伞,最喜欢的是黑色的伞,不一会街头上就亮起了一盏盏黑色的灯,像极了移动的水母。
丁依依跑得匆忙,哪里还想得到带伞,索性周边是一连串的商店,她跑进一家装饰成粉红色的蛋糕店门口,借着店门口延伸出来的帆布遮风挡雨。
雨下得不大,砸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水花把她的小白鞋打出深深的印记,她的脚趾头扭了扭,感受着湿意。
忽然砸在肩膀上的雨珠消失了,砸在脸上的雨珠也消失了,她抬头看着举过自己头顶的伞以及身旁挡去了风雨的男人。
叶念墨还没有开口说话,手上的伞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推开。
丁依依疾步走进雨里,任由冰凉的雨重新的,更密集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初接触雨水的身体先是感觉冷得彻骨,而当身体与雨水完全融合的时候,一股特殊的酣畅淋漓之感又油然而生。
她走得很快,笔直的双腿快速的交错进行,路上行人很少,偶尔有一些避雨的,也会好奇的看着在雨中行走以及在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够了,再下去你会感冒。”叶念墨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