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依就喊停。
法院门口,两位老人枯楼着背,相互搀扶着往不远处走去,丁依依下车疾步走到两人面前。
“伯父伯母!”
秋白的爸爸妈妈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算打过招呼,态度不冷也不热的准备走掉。
“伯父伯母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尽管两人态度淡淡的,丁依依还是关心问道。
秋白的妈妈先开了口,她叹了口气,“我们一直在上诉,可是失败了,我可怜的女儿。”
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秋白的爸爸满脸气愤,“我们不会放弃的,我的女儿不能白死,我一定要让她得到应该有的惩罚!”
两位老人悲痛欲绝的表情落在丁依依的眼里就就好像倒刺一样,只要一动就勾得疼痛不已,她哑口无言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请求原谅吗说那是自己的姐姐,并且已经生病了,所以请他们放过她,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两位老人搀扶着从她身边走过,背影萧瑟得让人心疼。
丁依依站着,感受到肩膀的重量,她偏过头去轻轻的靠在叶念墨的怀里,为這两位老人祈祷着。
兆南市拥有数一数二的精神病院,那里拥有完善的治疗设备,从国外聘请的医生,还有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居住环境。
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停靠在路边已经有半个小时,车内,丁依依捂面颊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