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另一个人格是被动接受的,是抗拒的,为此我不认为她是一个病人,而不是一个犯人。”
“她杀了我的女儿,凭什么因为一句有病就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席位上忽然站起来一个老人言辞激烈的反驳着,他身边的另一位老人一直在抹泪。
丁依依认出了她们是秋白的父母,看他们如此难过,她也哽咽着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两位老人才好。
“肃静。”法官严肃说道,看着傲雪的律师,继续道:“请接着陈述。”
“我的观点是患者需要治疗,建议收入精神病院,让患者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反对,”检控方站起来,“从现场的痕迹来看,犯人显然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先去盗用了车子,然后潜伏在死者必经的道路,看到死者以后就实施犯罪,最后逃跑。
整个流程都十分清晰,一点挣扎痕迹都没有,这表明当时她是绝对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要对那个时刻自己做出的决定承当相应的法律责任。”
陪审团议论纷纷,傲雪的律师趁机道:“我申请传唤一个证人,也就是当初代替患者坐牢的人严明耀先生。”
严明耀走进来,看了一眼傲雪,对方依旧低垂着头没有做任何表示,他大步流星的走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