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缓慢而淡漠的,可是他的吻恰好相反,没有一点优雅可言,简直是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他的手早转移到她的脑后,托住她的后颈,让她微微仰头承接他狂乱的吻。
他的唇舌极其霸道,吻的密不透风。
她不要他吻她,她不要,可她没有资格反抗。
开始,她还叫自己不要沦陷,到后来根本不是她想还是不想的问题了,而是她的大脑渐渐的缺氧,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她已经没有能够运转思考的脑细胞了,她就像是要昏厥过去一样无力,要不是他托着她,她可能已经倒下去了。
想吻她,想往死里吻她,这是他自分开以来好像每一分钟都在想的事。
只不过强大的自尊心,雄性的骄傲让他不想让她看出他对她远远比她对他更加想念而已。
他是男人,男人本来就要拿的起放得下,怎么能够被一个女人左右。
他总这么说服自己,却又强烈地想念着她的一切,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的所有好像都牵扯着他。
如果是宋婉婷念别的男人名字,他不会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只叫她收拾东西走人就行了。
对象是她,他才会恨的这么厉害,他的一只手始终托着她的后颈支撑着她上半身,而另一只大手则狠狠地在她后背上揉搓。
他抱的她那么紧,好像如果稍微松一点点,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对她来说,是一个世纪那么久没见,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小东西,你再敢叫一次别的男人名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次你给我记住了,假如你再想他,别让我发现,否则你就算是再求,我都不会来见你。
他竭尽全力地吻着她,把多日来隐忍着的对她的激情全通过唇舌的厮磨传递给她,也把他心里想要对她说的所有的话无声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她压到了床上,炙热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了她柔美的下巴,再到她象牙一般白皙性感的锁骨,再往下……
夏一涵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氧气,也渐渐的回复了思考的能力。
她能感觉到他的热情,他似乎对她很是迫不及待,悲哀的是,只是身体而已。
没有灵魂的肉体结合是可悲的,她从内心里排斥,但他肯定容不得她排斥。
正在叶子墨把手伸向夏一涵裙子侧面的拉链时,门忽然被从外面扭开。
“一涵,我把绒绒给你送来了,你哄哄它好吗”
是酒酒,她带着绒绒散了一会儿步,越想越放心不下夏一涵。她说她累了,她分明就是被叶子墨和宋婉婷一起出现的事弄的太郁闷了。
她不能让她总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她带着绒绒来了。
这些天叶子墨不在,酒酒有两次敲夏一涵的门,她都说要她别客气,直接进就是,所以她进习惯了。
哪想到这次进会见到这么血脉愤张的一幕,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其实相比上次那两个人好像在战斗中,这次他们都还是衣衫完整的状态。
饶是如此,她也忍不住脸发红。
“对,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她结结巴巴地说完,就退出门,可是出去以后才想到,绒绒被它放到地上去了。
它会不会打扰他们啊,万一人家到关键一步,她在地上乱叫可怎么办
不行,还是趁着没有干柴烈火的时候,把它给捞出来吧。
她红着脸又敲门,轻声问道:“叶先生,我可以进去把绒绒抱出来吗”
酒酒进来时,叶先生也只是扫视了她一眼,随即不受影响的,继续低头享用他的小猎物。他狂乱地吸吻着她,在她胸前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印记。
夏一涵想推开他,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她猜酒酒是来把绒绒抱出去的,这会儿小家伙已经跑到了床边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有人“欺负”她的新主人了,她大眼睛瞪视着叶子墨,发出警告的嚎嚎声。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捍卫主人的精神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夏一涵摸不透叶子墨对小狗会是怎样的情绪,这里是他家,要是他一个不高兴,不让她养,那绒绒的命运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