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看守所里,你真有心情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没你那个心情!”赵文英怒目注视着钟于泉,钟于泉却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两口茶,说:“别那么紧张,文英。我其实还有点儿窃喜孩子有这事,你看看,又皱眉了。我的意思是说,她有事,我们才会像一家三口,我才能感觉到你还是我女人。”
赵文英嘲讽地掀了掀唇角,轻轻摇头,说道:“钟于泉,你可真是我见过最无耻的男人了。”
“无耻吗无耻你还跟我上床你不记得你当时怎么对我说的说一辈子爱我的女人是不是你女人是要讲贞洁的,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还跟我说什么无耻好!既然你说我无耻,我就告诉你。你女儿的事是真也好,是假也罢,就只有我能救得了她。不过我总要有个理由救她,你是我女人,我就承认她是我女儿,你要不是我女人,我就不承认她是我女儿。”
赵文英真惊讶,想不到他会趁机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
“什么意思钟于泉,你要我……”她甚至没有办法把他的无耻要求诉诸于口。
“对,我要你,现在。我要你以后都是我的女人,一辈子做我的女人!”钟于泉真激动了,只要单独面对赵文英,他就只会联想到那方面的事。
说完,他就过来搂抱赵文英,到底是年纪大了,赵文英往旁边一闪,他就扑了个空。
他就不相信,女人在面对孩子的问题时还能冷静。
他这次处心积虑地给夏一涵布下陷阱,本来就是一举多得的好计策。
赵文英只是他想要以此得到的好处之一,却也算是他最想得到的,让他身心愉悦的好处。
他渴望着她还能像以前一样温柔地承欢。
自从重遇她,他在梦里和她亲热过无数次。一个男人,哪怕地位再高,不能得到他想要的女人,也是枉然,也是失败。
钟于泉又来抱,这次他成功抱住了赵文英。
“英英,我想你了,我忘不了你。给我吧,我保证把女儿放了。我……”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无耻的混蛋,你放开我!”从没骂过人的赵文英都不知道要骂他些什么好,她用力在他双臂里挣扎。
好在他年纪大了些,平时又不运动,力气不是特别大,激动的赵文英挣扎了一会儿,到底挣脱了他的钳制。
“啪!”的一声,他又被她狠狠扇了一耳光。
“你!你敢打我!”钟于泉咬牙切齿地要再扑过来,却见赵文英气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不得不承认,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很心疼。
钟于泉也曾经真心喜欢她,甚至到了为她痴狂的程度。他有多久没见过她眼泪了,这眼里唤醒了他心底最深层的温柔。
他的目光变的很柔和,叹息了一声,说:“好,打了就打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强迫你。”
赵文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他的道歉,她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不禁低声呜咽起来。
她真是太生气了,太难受了,自从警察上门,她的心就像被揪了起来,六神无主一般。
“不哭了,文英,不是还有我吗一涵是我们女儿,我不会让她有事的!”他轻声哄慰,语调温柔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她已经有事了!你这混蛋!你还知道她是你女儿,你怎么能用你女儿做砝码你不就是想要进上层吗难道就不能用正当的手段,非要做出这么多卑鄙的事来权力真的有那么好吗”
看来她也猜到这事是他背后策划的了,钟于泉收起了脸上温柔的神色,从衣袋里掏出烟,点燃后吸了两口,才缓缓地说:“对,权力就有那么好!我渴望至高无上的权力,如果有一天我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而李铭俊那个老东西要退下来,你就是我的了。”
“你做梦!”赵文英浑身颤抖,一想到他还想染指她,她就又气又恨。
“做梦不做梦,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文英,没有权力做不到的事,不信我们走着瞧!”
“钟于泉,你还真是忠于权啊,权力真的就那么重要,以至于你可以牺牲你女儿的名誉和自由。你知不知道,她从警察局出来就被记者围住问东问西,从此以后,这一辈子她都洗脱不了杀人犯的罪名。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