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凤羽却是一直望着眼前的这最后一重的雾樟囚笼,没有再进一步。袁澈见此,不由的蹙了蹙眉。
碣泽鳄鱼王见了,则是微微的凝眸,看到凌凤羽不前,它可比任何人都要开心,但碍于袁澈和石斑羯蝎王的存在,没敢显露出来。
凌凤羽望着那浓郁得跟天上的白云般,一丛丛在跟前翻腾的白雾,久久都没有动作,就这么一直的杵在最后一重树根大网的雾樟囚笼前。
羽儿,你是被难住了吗袁澈看到凌凤羽凝视着,前边的树根大网上的浓郁白雾,完全没有想先前那般再往那些根须伸手。
石斑羯蝎王则是古怪的看着凌凤羽,这最后一重的雾樟囚笼上的雾樟之毒,不是跟它数十万年来滴在灵璧之花上的石僵之毒,差不多吗
先前她对自己的石僵之毒,都尚且不曾退缩,没理由这会遇到堪比它数十万年积聚的石僵之毒的雾樟王的雾樟之毒,就要止步不前。
要知道它要是凝聚出全部的毒素,如今这最后一重的雾樟之毒,那毒素可是得跟它相差千百倍不止。
然而,凌凤羽没有理由不清楚自己的毒,比雾樟王这最后一重囚笼的毒要强。那为何原先她不惧自己,反而要在这停滞不前
难道,原先有袁澈在,他们俩使计将它禁锢住,让它没法对他们使出凝聚全身毒素的石僵之毒,故而他们也就不畏惧它的毒
后续,凌凤羽面对的是自己数十万年来积聚滴入灵璧之花的石僵之毒,便没有那么多的忌惮
不过,这雾樟王能够使出堪比它数十万年来积聚的石僵之毒的雾樟之毒,是不是说明它的毒都还没有完全的挥发出来
就好比自己,那么多年的积聚,却不足自己全力汇聚全身毒素的千百倍之一。可要是自己全力凝聚全身的毒,那必定得至少好几个月才能自我恢复。
然而,它们处于世人所趋之若鹜的胥华绝境,时时都有可能会有强者来涉险,为此它一直都不敢用自身全部的毒素注入灵璧之花,就怕最终人财两失。
莫非,凌凤羽不动,是为了预防雾樟王不止这么点雾樟之毒。一旦她跟先前一样,素手伸到那树根的根须上,那雾樟王临时增加雾樟之毒,也不无不可。
想到这,石斑羯蝎王忽然有些懂得为何凌凤羽不动弹了,从而对沉着冷静的凌凤羽,生出了赞赏的神色。
碣泽鳄鱼王看到石斑羯蝎王,看着凌凤羽的眸光,从疑惑到明悟,再到赞赏,却是不免奇怪的看着它。
“燮王,你这是什么表情”“等会你就知道了,鄂王!”袁澈就此用余光扫了眼它们,这让两兽忙装作没有暗中交流过的各自偏过眸。
袁澈看到它们这般,也懒得理会它们,反而再度看向了站定在最后一重,雾樟囚笼前的凌凤羽。
半晌,凌凤羽抬起了头,看向了顶上的雾樟囚笼,怎么说呢,这二十五重的雾樟囚笼,就像是一个个大小不一叠加起来的碗。
最先,他们出现的那一重被劫魂者毁掉的第一重雾樟囚笼,就是最大的半圆,这一重又一重的雾樟囚笼,全是由粗壮的树根大网组成。
树根交错出错落有致的口子,却无法从中,看到前边和后边的雾樟囚笼具体的情况。
仅因每一重的雾樟囚笼布置得完全不一样,使得从这些口子看不到前后方的情况。
为此,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