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平常人做起来有些俏皮的动作,发生在他的身上,竟然给人一种恐怖和不适的感觉。
“理由很简单,首先我是个凉国人嘛,我总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国破家亡而无动于衷,你说对吗至于第二嘛,那容我冒昧地说一句,你,还有那边在打鼾的那个,以及幽州那头小老虎,都算是我最后留给小玄的班底,有可以信任的人握住兵权,他的路自然就能走得更顺当一些。”
曹焱神色变得纠结,忍不住转过身,道:“可您这样,就像是。。。。。。”
他说到这,突然自觉地闭上了嘴,又无奈地低下了头,因为他就算胆子再大,却也说不出“为他人做嫁衣”这种非常无理的话来,他毕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是底线。
“唉。”
顾苍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有些感慨地道:“其实我这些日子里也在很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把自己的梦想强加在其他人的身上,完全不顾后果地去揠苗助长,是不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其实设置什么考验也好,还是说谈一些很空泛的东西也好,会不会都是没有必要的东西,其实我现在,就只希望他将来的路,不必如我走得这么艰难,未来的人族百姓们,也能过得更好一些,这就够了,尽人事,听天命,就这么简单。”
说罢,他也停了下来,不再多言,然后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玉质的小瓶子,递向了曹焱,笑着道:“知道你等不及了,去吧,瓶子里的药,喂他两颗就够了,我得剩下一些,再多撑几天。”
曹焱抿了抿嘴,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下头,默不作声地接过了瓶子,大踏步地走到了桌前,毫不客气地伸手抓过了完颜珂尼的脑袋,然后掰开他的嘴巴,从那小瓶子里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