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尊令堂爱女心切,当是看不上吴家二房那等家风子弟……”
史从讪笑道:“是祖父生前与吴家长房订的两家亲事……”
霍宝道:“想来和州这边吴家的消息不全,他除了奸淫掠抢,还有一条杀兄、杀侄、侵产的罪名……这侵的就是吴家长房的产业……”
竟是吴墨么
霍宝对吴墨印象颇佳。
由霍五做主,六月里牛清与吴墨之妹已经换了定礼。
婚期暂定在明年。
史从惊骇:“竟然还有此事还真是看不出,来金陵几次论亲的,最后敲定婚期的,都是吴二爷……”
若不是吴家催促,他们父子怎么会不打听淮南路情况,就直接北上
霍宝眼神一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吴家二房有抢婚之事在前,想必得了甜头,想要再来一次。
尤其这史家女,因是这一辈长女的缘故,嫁妆十分丰厚。
霍宝便将知晓的说了:“吴家二房去年曾抢了长房孙女的亲事给自己孙女,连带着嫁妆都是现成的;想是得了这一次便宜,便想要来第二回!估摸也是心虚,才没有大张旗鼓张罗喜宴事宜,故意定在三月,催你们送亲,多半是故意,想要趁乱换新郎……”
等史家人过来,就可以解释说因局势乱的缘故,不好大操办。
这般鬼祟,多半是想要将史从说给那个三傻子。
史从“腾”的起身,浑身战栗:“他们竟敢”
别人不晓得淮南道乱了,身在滁州的吴家人不知道
他们想要趁乱发财,却是坑死了史二爷。
霍宝道:“我这也是猜测,具体如何,你稍后问吴墨就是。”
史从迁怒道:“他是二房教养大的,一丘之貉!但凡往金陵送信提醒一声,就不会有后头的事……”
霍宝想了想吴墨告二房的状子,杀人、侵产、换亲都提了,却没有提史家这门亲事。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