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两侧麦地已经见黄,可麦田里跟打了补丁似的。
“停车!”
霍宝叫停,直接跳下车。
等霍宝近前看了,就看出缘故。
麦田还是麦田,可是大半只剩下光秃秃的麦秆,麦穗都没了。
远处麦田里,几个人影闪出又隐没。
“真是白糟蹋了,这麦子能收三、四成就不错了。”
水进知农事,眺望一圈,就掂量出来。
霍宝不知该喜该愁,喜的是夏收减产,粮价居高不下,他手中握着的粮食更值钱;愁得是,粮价减产,冲击最大的还是底层百姓,不知又要饿死多少。
薛孝道:“江南风调雨顺,一年两收,不差这一季收成。”
三人又重新回了马车,马车继续前行。
远远地缀着两个小黑点,将霍宝一行人的动静都看在眼中,虽不解其意,却是记在心中。
一日下来,又是四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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