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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从屋子里传出来一个脆弱的声音,“谁呀”
“你好,我们是警察,可以进来坐坐吗”武平应答。
“大黄,别叫,回来。”那个声音又响起来。
黄狗很听主人的话,跑进屋不再做声。
三人走进屋。窗户太小,里面有点暗。一张木床,床上躺着一个老妇人,头发花白,瘦骨嶙峋。
武平把警官证亮出来,又收进去,走个过场。
老妇人眼睛扫了一圈三人,“昭昭下地了,不在,你们等等吧。”老人的普通话极不标准,但勉强听得明白。
她说的昭昭应该是她儿子或者老伴吕青青这样猜。
武平不想打扰老人家,跟她无法交流,他们走出来,到场地上。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一个身影从外面的田埂上走过来,他肩上扛着锄头,年龄超过50岁。
他见到武平等人,先是一愣,停住脚步,然后又走进来。他把锄头放下,去洗手,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他不高,一米六的身材,这和雷应天对童显彰的描述相符,可他一点都不胖,反倒很瘦。
“我们是从思茅县公安局过来的警察,你是童显彰”刘得宝问。
按照规定,武平等人应该在临县公安局警员的带领下才能在临县地盘上查案,而且要由临县公安局主办。可查吕维远这件事非同小可,武平不想声张,在没有足够的可以扳倒吕维远的证据之前,不能让除他们四个人之外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童显彰抽出一支烟,递给武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