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时我正在和他交谈,其实也说不上交谈,主要是他说,我听,虽然他的样子比白天清醒一些,可还是语无伦次。后来武队出现了,我猜,他肯定是误以为刘宝昌要对我不利,所以他拔出了枪。再后来……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这里了。”
“所以你和武队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你们动的手。”吕青青说。
“袭击发生在一瞬间。我想,这绝非偶然,一定是事先有人埋伏在那里,然后趁你们不备突然下手。这样看的话,刘宝昌跟凶手是一伙的,他故意将你引诱到邮局门口。”吕青青站起身来,在房间来回走动,她的逻辑思维能力比尉迟丽强很多。
“可是,这似乎又说不通。首先,时间太晚,一般情况下人在那个时候已经睡下,不会在外面溜达,刘宝昌是如何料定你会在那个时间下楼。其次,他是如何知道我们昨晚没有赶回梓县而留宿在桥水乡,这个暂且理解为他跟踪了我们或者向人打听了我们的行踪。最后,刘宝昌如果不是真傻,那么那装疯卖傻二十年的目的是什么,一个人放弃正常的生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