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所有他儿子娶过的媳妇,娘家人都在场。
我纳闷,这是要做什么,把所有旧日亲家都请来不算什么稀奇,关键是席面上还有他即将要娶的邻村女子的父母!
抡圆了一圈儿,这身份都挺尴尬的,开始的时候也的确如此,尽管他们一圈人的准女婿在不停的给敬酒倒酒,可是气氛还是诡异的寂静。
你听听,这像话么,走了一圈儿了,倒酒的时候全是一句:“岳父岳母,小婿敬您二老一杯!”
在座的所有岳父岳母都喝了酒,只不过有的岳母还是有些心里头不自在,想起了自家闺女,少不得悄悄抹了把脸,把眼泪给抹掉。
庄主吕庆仁看样子十分老道,开始说起各个儿媳妇的名字、长处,惋惜一番,引起所有亲家的共鸣,然后老头儿感慨的说:“都说结亲结亲,不是结仇,我也不知道儿子的婚姻会如此艰难,若不是他是我吕家九代单传,从头一个儿媳妇没了的那日,我就不给他续弦儿了。可是每次觉得愧对祖宗,找了媒人,千叮咛万嘱咐,就要找个命格好的,能压的住荣儿的命格就行。可是……”
老头作势抹了把眼泪,声音颤抖道:“谁知那些个媒人贪恋我家的银子,统统说是命格极富贵,定能压的住荣儿……可,可结果却是这个样子!”
老头的话让在座的亲家们都纷纷低头抹眼泪,对媒婆们同仇敌忾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数落起媒婆,分毫不提起自己当初是否存了私心。
“这次,我请了到我们云游的国师之师弟,风来道长给我儿批命,终于找到了徐家姑娘,这个命格据说是绝对能够压制住荣儿的命格,我再不相信那些个媒婆找来的算命先生了,老夫这次只相信风来道长!”
众人的目光看向了在贵宾位置坐着,一脸云淡风轻的风来道长,四十多岁的年纪,白面少须,飞眉入鬓,丹凤眼,看起来就仙风道骨,果然不是街头算卦的风水先生可比,一时间所有人都信了,纷纷给道长行礼。
风来道长眉眼都不抬,阴阳怪调的道:“这命格一说乃是天机,岂是那等混吃喝的下等人能够参的透的,白白枉害了这么多性命!”
众人更是悲从中来,纷纷骂起算命先生来,管他是不是同一个算命先生,反正云县的算命先生都被他们骂了个遍。吕庆仁此时站起来举着杯,道:“我们其实都是受害者,我儿背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