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太自不量力,说了不该说的话,探听了不该探听的事。
“不敢问。”
敬哥叼着烟哼笑了下,在李承坤旁边躺了下来。
“我们被劫了两船货,损了两个兄弟。”
语毕,旁边的三人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批货本来打算分两批下来的,昨天我在芒街时发现不对劲,暗流涌动。急急忙忙招人,但还是没赶得及。”
“不是阮明哲的货吗越南有人敢抢他的货”
李承坤语毕。敬哥眯着眼犀利地盯着他,“为什么说是阮明哲的货”
“带队的两个船副是他的人,我认出来了。”
以前阮明哲曾带人出来见过胜哥,不知道敬哥怎么想的,那次就刚好带他去了。那时候他进来还不到一年。
藤永敬似乎也想起来了,表情松懈下来,带着点不可察觉的欣赏。“嗯,是他的人,私养的。万般无奈中向他借的,不然估计一船都回不来。”
“不是他的货。纳杭人的,胜哥的旧相识。以前胜哥还没着落的时候,纳杭人曾经有恩于胜哥恩,所以才让我上去接。”
“没有一点线索”
“没头绪。亡命之徒,挂出阮明哲和胜哥旗号照拦不误,下手非常凶狠。”
“里面有中国人。”
“是谁走了”
“黄毛和陈三。刀疤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
“你们几个收拾下,给他们洗洗,送他们回去。”
“是。”
之后的几天,他们三个又回到了一号点守船。因为之前的事,大家情绪都有些低落,伙食变得简单,也不怎么嬉闹玩笑。包仔和大头都安分了许多,三人轮流守夜。但饭一直是包仔做的,因为三人中确实就包仔有点手艺,其他两个最好的手艺就是把东西煮熟了。大头心情不好时更是连饭都煮不熟。
不过让他们几个意外的事,上次卖牛肉的老头居然找到了这里。偶尔地,挑些瓜果蔬菜来赶集,直接先到他们这里,先给他们拾捡些新鲜的出来,再挑着去集市上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