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房间里只要他们两个人,否则安然非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好好吃粥,不许瞎闹。”安然捂着脸冲进了卧室。
随后觉得不对,她往卧室跑什么这不明摆着无声的邀请吗
想明白要出去时,却已经晚了,男人光着膀子走进来,上衣早就不知哪里去了。
“呀大叔,你误会了,你的粥还没喝呢”
“吃你就够了。”男人的声音透着沙哑,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
安然嘴角一抖,伸手去推冷承天“吃我又不治病,还是吃药吧我给你放唔”
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旋即整个人被抱到了上。
男人炙的肌肤烫的安然心狂跳不已,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道“你不怕传染我”
“有木一凡在,我一会就把他弄过来。”
男人急不可耐的扒着安然的衣服,哪还顾得上多想。
安然为木一凡默哀,过个年都不消停,这事儿真不怪她。
穆然间被填满,安然思维瞬间飘远。
如同大海拍击着巨石,周而复始的重复让安然很快便登上了高峰。
死死抓着男人的脖子,不知何时她在他的后背上抓出了一片又一片的红痕。
“承天,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吗”
女人叫的不是大叔,也不是老公,而是他的名字,如同魔咒在他心里炸开了花。
“好。”
男人不过简单的一个字,却是永恒不变的承诺,在女人的心上落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这一夜万家灯火笼罩着大地,数不尽的故事在悄然发生。
安宁如同死鱼一般仰卧在上,浑赤、、一丝不挂。
正是因为如此,那青紫交加的痕迹才会一览无遗。
血蜿蜒而下,顺着白嫩的大腿染红了大片单。
许是早就知道会这样,她下铺着的单红的刺目,很快便掩盖了那斑斑的痕迹。
死
她不是没想过,
只是那需要足够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