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承天背对着小院的门,双手插兜冷漠的看着前方。
两个黑衣保镖打的一名男子满是血,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的容貌了。
“说,谁给你的胆量。”其中一名保镖狠狠的折断了那人的胳膊,只听一声痛呼,那人似乎坚持不住了,猛地趴在了地上。
啐了一口,保镖松手道“少爷,昏了。”
另一个拎起一桶水,哗的一声泼在了昏死过去的人上。
没有发觉后突然出现的安然,男人踩着满是鲜血的地面,一步步走向被泼醒的人。
“你不说也没关系,你的出处我已经查的一清二楚,只看你能坚持多久。”
像似被吓到了,那人猛然抬头,鸷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恐慌。
“你祸不及家人”
“偶”一声轻嗤,如同炼狱中溅起的寒芒,在人心里打着转的拧了一下。
“你也知道祸不及家人可你触碰了我的底限。”
冷承天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精致的小刀,明晃晃的寒芒晃得安然汗毛倒立,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这是她第一次见冷承天拿刀。
那手法哪还是堂堂公司的总裁,活脱脱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不,这不是她认识的冷承天,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安然全颤抖,抬手扶住了墙壁,一步步往外挪,可她的腿却是不听她的使唤了,软的让她无力。
冷承天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保镖又是一脚,踹的那人生生滚了好几圈,伤口中涌出的鲜血,缓缓的流到了水塘里。
鲜红的鱼儿如同见到了蜜糖蜂拥而至。
无法忍受如此血腥的画面,安然捂着嘴转逃出了小院的大门。
她跑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在路边狂吐起来。
想想刚来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