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此刻内心唯一的想法。
“蔚鸯,你马上带着孩子出国吧……”突然站起,他来到她面前,将她拉了起来:“然后隐姓埋名,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份,这里的麻烦交给我……”
公众的舆论能在无形中致人于死地,顶着丑闻长大的孩子,这辈子都会受它影响。世界很大,躲起来,她们还能平静的过日子。他希望她们可以快乐的玩耍,可以不受影响的逍遥世外。
“那你呢”
她看向他,八年不见,年轻的慕戎徵蜕去了身上的稚嫩,他的言谈更成熟威严了,眼角也隐隐有了鱼尾,可眼底的关切依旧,只要对视,还是可以感受到的——他对她的感情依旧深厚。
“你要怎样处理这次危机”
作为南江的领导人,面对这种丑事,他的处境会很难堪。
她想知道他的计划。只要他愿意说,她可以……
“你不用管我。”他望着美得像怒放的玫瑰一样的女人,手情不自禁覆上她娇嫩的脸孔,“蔚鸯,只要你安好,我这边我能处理好。”
这个回答令蔚鸯有点心冷。
慕戎徵哪知道她在想什么,指间的细腻,传递上来的温烫,令他情难自抑,一句话脱口而出,“蔚鸯,我……我能抱你吗”
“不能。”他的温情没能得来回应,她一口拒绝得无比干脆,绝情的话跟着撂了过去:“还有,我们已经一刀两断。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往后退了一步,她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大,冷静到匪夷所思的目光,闪着暗光。
是的,她忽然就变了脸——刚刚还好好的呢!
慕戎徵不觉愣了一下,马上跟着沉下脸: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蔚鸯,你必须在这件事扩大之前离开,小乖会受伤的……你也会……”
蔚鸯不领情,冷淡一笑,以最快的速度截住了他的话,“裴御洲,你是我什么人我该怎么做,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操纵”
两道目光凛然对峙时,他感受到了她想要和他划清界线的决心。
“我……我是为你好。”
“抱歉,我不需要。”
转身,决然离去的步伐让他着急。
“蔚
鸯……”慕戎徵憋着气拦上去直叫,“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解决问题,就算你要和我秋后算帐,那也得分一个轻重缓急……”
“我没账和你算。”
“蔚鸯……”
“让开……我要回家。”
“你能不能别胡闹”
“我胡闹”
蔚鸯冷哼一声,立刻严声厉叱了过去,字字铿锵:“裴御洲,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件事,你们南江怎么处理,那是你们南江的事,我是东原人,东原方面东原自己会解决。你不要以为我还是那个事事会躲在你背后,必须由你保护的小丫头。裴御洲,我现在是郦苳暖,不需要你来指挥我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记好了,你根本没那资格……”
被这么一怼,突然之间,慕戎徵反而倒开了窍,一下子明白了她生气的原因。
她气他:遇事独裁不商量。
八年前,他独自背负秘密,将她“抛弃”;八年后,他又想独自扛起,想把她送走。
可他之所以这么做,究其原因,是出于深爱啊!
因为深爱,所以不想她背负这样一个可怕的乱伦包袱。
因为深爱,所以不想她受到伤害,希望她能活得快活。
因为深爱,他愿意遍体鳞伤,愿意独自在地狱里受着折磨,愿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