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负沫莲,南江任何人我都可以利用,但这个孩子,我不能动。”
一个心志和他一样的人,不该成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就算要竞争,也该正当竞争,这种背地里暗搓搓搞小动作的行为,他不想用在他身上,真要是他在东原地界上出了事,也许是可以改变政治形势,但是,他没办法面对沫莲。
“总统先生,这种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胡侍卫长不甘心放弃这种机会,南江和北江本来就是叛出东原的,想尽一切办法将它们收复,是作为总统应尽的责任——三地共治这个提议对于东原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皇族不该被如此贱踏——东原的文化教育一直如此,皇族应是一种精神信仰。
“谁也不准对他下手。”冷嗖嗖一瞟,郦南绅语气很强势,“要是他在我们地界上出事,你不用再在我身边混了。”
“是。”
胡侍卫长懂的,他们的总统先生,只要打定主意,就会执行到底。
这世上有些底线,他是不允许任何人来贱踏的。
比如,事关裴沫莲,总统先生就像着了魔一般,人家都死了十年了,那份感情也是二十二年前的事了,可是他就是放不下——他如今的日常生活,除工作,就是来此悼念亡人。
女人啊,有时会成为一个男人走向成功的绊脚石。
慕戎徵被跟踪了。
出了余宅,他就感觉有人鬼鬼祟祟在后面跟着——他想了想,叫了车,那人马上也上了一辆车。于是,他让车子折回平津大道,寻了一处馆子,叫了平津地道的铁板饭。
那跟踪的人守在门口没进来。
慕戎徵暗自猜想着,这人好像没有恶意,应该不是郦南绅派来的——总统身边的人,跟个人不可能这么笨;也不可能是郦老夫人那边的人,人家不会对南江的四少这么客气。
正想着,门外头噔噔噔走进一个时髦女人来,定晴一看,顿时明白了,原来是梅若珊在盯自己的梢,并且直剌剌就冲他走了过来——既便他化
了妆,可她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可惜啊,没等她走近,“砰”,竟响起了一记枪响,梅若珊尖叫着找掩体,餐厅内食客们惊得四处乱蹿,慌乱中菜饭撒了一个满地狼籍。
慕戎徵第一时间躲到吧台后,看着不远处梅若珊在地上爬着,那狼狈样,哪还有作为北江第一名媛的姿态,目光对视上时,她慌慌张张直叫道:“救我,救我……”
很想装着没看到,怎么每次遇上这个女人,他就会倒霉呢
几乎同一时间,一把黑乎乎的枪筒顶上了梅若珊的脑门。
“哎哎哎,你这小子,好好的枪,走火也就算了,还敢拿来吓人……还不收起来”
一个看上去像混混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呵斥了一句,而后笑着将梅若珊给扶了起来,说道:“梅大小姐,我们杨先生想和您约个晚餐约了好几趟了,既然今天您就在东原,还请赏个脸,我们杨先生在最好的酒店,点了最好的红酒,想和梅大小姐谈一笔大买卖。”
慕戎徵认得那人,叫钱实,以前是东原军方的人,十年前,就是这个人关了他,拷打他,使尽法子地折磨他,后来也是这个人带人屠寺,之后失踪不见,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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