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什么神经啊
真是要疯了。
谁料,就在这里门外却传来一声轻唤:
“蔚鸯”
竟是……竟是慕戎徵。
下一刻,她急急开直了门,只见走廊上的站着一个人,穿着一件白衬衣,不再是白天穿的那件了,可不正是她正在思念的男人,心下顿时大喜,直接就扑了过去,牢牢就给抱住了,以抹掉刚刚做噩梦所留下的阴影。
“怎么了”
美人投怀送抱,当然是美事,他欣然接受,并回抱,但她的反常,他也全看在眼里了。
“你不是说陪我的吗”
她闭着眼低低地问。
“出去了一趟,刚回来……苏冉不是在陪你吗”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我喜欢抱着你。”
这话,说得好不害臊,却惹得慕戎徵一向冷冽的唇角,不自觉弯起,语带宠溺道:“好,我让你抱……”一顿又道:“蔚鸯,我发现,你越来越爱黏我了。”
“怎么,你不喜欢”
她吸着他身上的薄荷香,淡淡地,很能安定人心。
“喜欢。”
这两个字,就像抹了蜜,甜到了她心里。
“蔚鸯。”
“嗯。”
“到我房间坐坐”
“好。”
她答应得爽快。
他却扑哧笑了,低低的笑声在走廊上回荡。
“你笑什么”
她瞟他。
“笑你还真放心我。”
那深深的眼神,让她突然意会了: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他们又都穿着睡衣睡袍的,好像在偷情。
“走了。”
他牵她去他房间,给她倒了一杯水,和她一起坐在简单的沙发上,让她靠着他,而她环抱他,那些不安感,因为他宽厚的怀抱,以及幽幽的薄荷香全都远去了。
曾经,这人男人只会给予她逃避不得的恐惧,如今,他却让她心思沉定,感到安全——紧张的神经,会慢慢松驰下来。
“别把昨天的事记在心上。忘了。”
嗅她发间的暗香,慕戎徵低低叮咛,心下清楚,她的不安源于什么,而他之所以这么晚了还想去她门前看看,就是怕她有事,结果,她还真醒着。
“我记性特别好。”
她闷闷的。现在突然有点讨厌起自己的好记性了。
“不要去回忆。想别的事。比如说,考试的事。”
“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睡觉。可又总感觉有危险,不敢睡,不过,如果能抱着你睡的话,我就能睡了。”
“那不行,在这里只准说话,不准睡觉。”
他居然拒绝了。
她一愣,抬头看。
“你会引我犯罪,瞧,已经春光外泄了,我不是君子,你要我陪你睡,后果自负。”
斜了一眼,慕戎微煞有兴致的占她便宜。
他从不是一个爱寻开心的人,但是,只要在她面前,他就爱调戏她。
蔚鸯低头看,发现浴袍口子敞开,欲露未露的春色很燎人,她的脸上不觉飞起了红霞,忙将口子拢起——这个人,又不正经了。
“慕戎徵。”
有点恼羞成怒。
“嘘,轻点。这边隔音可不太了。”
他轻轻笑着,脸上的神情可软可欢了。
“不准占我便宜。”
“就想占。你能拿我怎么样”
哼,这人还真顽劣上了。
可她竟舍不得走掉。
“那我也占你便宜。”
“怎么占”他一脸的兴致盎然,“来呀来呀,占给我看看。”
“……”
完了,她竟被他将上了,瞧啊,那坏坏的神情,透着盈盈的笑,在灯光下闪闪烁烁,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动人,于是,她一咬牙,坐上他的膝盖,就往他耳朵上咬去,往他颈脖间啃……她记得,他的那里最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