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快禁声吧。”王熙凤觑了他一眼:“看人家生了孩子,我眼气的不行,你说……咱们要不要……”
“纳二房只要你乐意,我自是乐意的。”贾琏真当王熙凤是这个意思。
话说出来,不见对方说话,他扭脸看过去,就见粉面含霜,已经添了十分的怒意。
贾琏赶紧道:“逗你呢,怎么还恼了人家生的都是嫡子,没道理我要个姨娘肚子出来的。不说旁人,就说宝玉跟环哥儿,这一嫡一庶,那是天上差到地下去了。饶是宝玉如今,也比环哥儿强了百套,我又不傻,难道还不明白这道理。不说这些小处,就只说这将来的爵位,皇上都如此看重嫡子,只怕没有嫡子继承爵位,这爵位是传不下去的。”他这么说,本也是哄王熙凤的话,却不想自己也被自己说服了,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心不由的提起来了:“咱这没有儿子,老爷这爵位能不能给到咱身上,这可还都是未知数呢。”
王熙凤见他认真,竟是隐隐有些焦躁的意思,她也就认真了。但她是谁,能轻易的把没儿子的罪过只揽在自己身上吗顿时就哭了:“你若是一心一意的在家,这多少儿子怀不上。如今也我养了这么些日子了,家事也撂手不管了,这怀不上,能是我的缘故吗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有点种子,不知道都便宜了哪个回来干了那也是没种的事,种不上,反而赖地不好……”
越说越是粗俗了。
贾琏被王熙凤说的心里也犯嘀咕啊:“难道真是这个缘故”
他找四爷,是想借着四爷名头,去瞧太医的。这有些太医,贾家是能请的动的。有些个太医,贾家压根就登不了人家的门。比如是老圣人御用的太医,谁请的动。
而这位太医厉害就厉害在,他的病人老圣人他老人家,如今这把年纪了,还有两个小贵人,先后有了身孕。老圣人如今是不是还能旦旦而伐,这就不得而知,但是能叫女人有孕,至少也说明人家龙精虎猛啊。
四爷以为他是有什么正经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就道:“人家常驻行宫,等闲你也碰不上。这事我倒是听他说过,确实是得自律,这个也不用问大夫,医书上都有,你随便问问哪个大夫都知道这个道理。要真想要儿子,你消停上半年,我给你求些丸药,你慢慢吃着……”
帮着求药那是再好没有了,可这消停半年,有些强人所难了。
就是自己答应,自家这母老虎也不能答应。不把她伺候好了,那便是要生事的。
他又想着,大不了多求些药补上便是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丝毫也不提。只一位的应承:“必不能叫人家白忙活。”
意思是会给重礼。
重礼就重礼,正好创收了。
林雨桐再是想不到四爷叫自己配壮|阳的药,“你要吃吗好啊好啊!我配的药你放心,一点副作用也没有。”
然后四爷诡异的看她:“你觉得我要吃药”
不是我觉得不好,而是你的主观感受更要紧不是吗你要是觉得想那什么,偏偏有心无力,那吃吃其实也是可以的。
这话没说出口,但眼里的意思是赤|裸|裸的。
四爷插|了门就把人摁榻上:“林阎王,你好好看看,我要不要吃药……”
其实真不用!
两人在书房里,白日那什么了半天,孩子在外面拍门了,这才没羞没臊的拾掇好把门打开。
蕴哥儿看看爹看看妈,然后乐的露出米粒牙:“偷吃果果了”
看我娘的嘴又红又肿的。
林雨桐摸了摸嘴唇,想不明白吃了果果跟嘴唇又红又肿又什么必然联系。
四爷却乐呵呵的抱着他儿子玩去了。
林雨桐经过实践检验,知道这夫妻和|谐对女性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之后。就默认了四爷用这种实在算不得上台面的办法挣银子想法。
贾琏拿了一瓶药,再来整个人都是兴奋的。他要十瓶,给了一千两银子,为的是送礼。
呵呵!天下多少男人,就有多少人爱这玩意。
不用预想都知道,过了年,这赚银子必然是跟扫树叶一样,不要太简单了。
但也不要自家出面吧。
四爷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