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多问。行吧!别的不说,叫了轿子,回家。
说实话,住的地方真不算是寒酸的。但林二娘一进了院子还是喊着:“受苦了!难为你怎么受的了的”
对这样的话,林雨桐都不知道该说啥。她这边跟林二娘往里走,还支着耳朵听四爷和美髯公在前面说话。
这两人倒是客气。
四爷称呼对方为‘陈大人’,陈大人又称呼四爷为金举人,很是客气的样子。
两人说话,林二娘听见了。她意外的看向林雨桐:“妹夫是举人了”
“还是岳父的主考。”陈大人回头对林二娘解释了一句:“那个时候怎么不相认呢难道三妹没跟妹夫说娘家的事。”
说着话,就进了厅堂分宾主落了座了。
林雨桐叫人上了茶,这才道:“好叫二姐知道,我不是不想找回去……实在是……我能记住的事不多了……”
林二娘面色一变:“这话怎么说的”
这话怎么说难道说我只知道秋叶告诉我的那一点。那人家要问,秋叶呢她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怎么不多告诉你一点
这叫人怎么答
难道能说是秋叶的鬼魂说的
这也太扯淡了。
所以,这有些事能说,有些事该瞒还得瞒着。她就说:“我就知道,是因为生辰八字的缘故,被秀王爷给盯上了……”
“秀王”陈大人恍然一下:“据说当年秀王为了续命,伙同妖道夺他人生机……”
“是!”林雨桐点头:“不过,显然,他们是有选择的。只有生辰八字纯阳之人才行。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做法的缘故,人突然就变的浑浑噩噩的。不过,好似没多少日子,秀王就出事了。别院里的人都被羁押了起来。当时,秋叶带着我躲了……我们到底躲了多久我也不记得,只知道饿得很了,秋叶出去找吃的了,很久不见回来,我又出去找她,然后迷迷糊糊的就出了那别院,一个人走到哪里也不知道……我是被相公捡回家的。后来,碰到一高僧,看出我神魂不全,帮我恢复了心智,可许是时间久了,竟是很多东西都记不太起来了。”
“阿弥陀佛,好歹还记得我。”林二娘不怀疑这话,这里面牵扯到秀王的那些事,基本都是真的。
林雨桐尴尬的笑笑:“其实……我就是瞧着二姐可亲,脑子里还是模糊的。”
“这作孽的秀王,着实是该杀。”林二娘说着,就起身给四爷行礼:“多些妹夫,要不是遇上你,我这妹妹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捡了个迷迷糊糊的女子,还能娶为妻子。这人要是个庄稼汉要是个屠夫也就罢了。偏偏年纪轻轻还已经是举人了。前途端是不可限量。
就是三妹没出这事,家里能给找个亲事,也就是如此了。
林二娘拉着林雨桐:“忘了没关系!忘了什么,我告诉你。”
说的多了,林雨桐也就知道了。林二娘是二房的嫡女,在林家姑娘种行二。嫁给世交陈家的独子。成亲五年,还没有孩子。陈家又是一脉单传,夫妻俩比较着急。这二姐夫陈伦,也是堂堂一表人才。十八岁中了进士,二十三岁,就做到了知府的位子上。
除了本人的能力,只能说,人家的背景也不是一般的厚。
林家只是一方面,能跟林家成为世交的陈家,枝枝蔓蔓的牵扯,只怕也广的很。
这边正说话呢,外面有人递帖子,说是县太爷来拜访了。
不用问,也知道是冲着陈伦来的。
陈伦把帖子接了,也请了县太爷进来说话,只说此来是为了私事,不谈公事。但还是留了县太爷喝了一杯茶。这么做,其实主要还是奔着四爷的面子的。
这县太爷也是识趣,这次登门不光带了礼,还把四爷和林雨桐之前送给他们的礼原模原样又给还回来了。这其中就包括当时小鲤费心想叫林雨桐留在身边的珠子。那珠子被小青叫破了,那就是水鬼的内丹,很是有些邪性。林雨桐收起来的时候还专门加上了四爷画的镇魂符箓,以策万全。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只说这两口子来了,暂时也不好说就走。
以亲族为纽带的年代,堂姐妹是关系极为亲密的关系的。来家了,至少得留下住一晚上。家里的偏房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