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管了几年当妈的想儿子有啥错啊!妈总说我要当独立女性,不管孩子。她也得给我机会管孩子吧。我不上班都行啊,专在家管孩子。这总行了吧。”
严厉点了点严格:“你小子,就是个白眼狼。”
严格嘿嘿就笑:“我小姑家的那小子,简直太能哭了。这次我中考没考好,都跟那小子有关。一晚上的嚎啊,我根本就没睡着。晚上回来想赶紧抓紧学会儿吧,结果那小子在家里踢球,门被撞的咚咚的。反正,不是那小子走,就是我走。我小姑一边工作一边考研,我姑父是屁事都不管,只抱着他的史书搞研究呢。那小子肯定是不能走的,我奶肯定不放心我小姑和小姑夫管孩子。还是我走吧。再说我也想我妈……”说着看了他爸一眼,“还有爸你……”
想我是假的!
回来不等你妈下班就去找人家姑娘了,心里那点鬼点子也就骗骗你妈。
饭桌上严格狗腿的给他爸斟酒:“爸啊!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问啥话了
哦!想起来了!问啥关系比亲弟弟还亲
严厉滋溜了一口酒,“这还不简单。你看你妈跟我亲还是跟你舅亲。”
“去!”史可端菜出来,拍了严厉一把,“跟孩子说的这都是什么。”
严格啃指甲,自家妈当然是跟自家爸亲了。给舅舅点啥还要跟爸爸商量。
这么一想,心里有点美:原来我跟清宁是比跟亲弟弟还亲的关系。
另一边的徐强给洗脸盆里兑了热水,然后给他爸端过去,“我给你擦背。”
儿子长大了,这感觉不错。
徐天坐在院子的长凳上,由着儿子擦抹脊背,“……考啥想好了没咱村那谁家的孩子,你还记得吧,人家读中专出来,去开火车了。挣钱多还分房子……”
“我当一人还得发个媳妇呢。”徐强没正行的跟他爸来了一句。
徐天瞪眼:“就不该叫你跟那伙子糙汉子在一块时间长了。”怎么就把好好的孩子影响成这德行了呢。没个正形!
徐强就笑:“我觉得挺好的,现在别人见了我就躲,怕被我欺负。以前跟弱鸡仔似的,只有别人欺负我的份。我考啥学校,这不是我决定的,这得您决定。您要是供不起,我就考中专。您要是觉得供的起,我靠个大学给您长长脸。将来给您找媳妇的时候,你就跟人家说,我儿子是大学生,跟我过日子,我儿子将来给养老。肯定有不少阿姨大婶想跟您过也不一定。”
“滚犊子!”熊蛋玩意。徐天这么说着,又觉得鼻子酸,“你能上,老子当然供你。你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行吧!那就上高中吧。咱可说好了,上学就好好上学,不要出去跟车跑了。你一出门,老子的心肝直跳。”
“行!”徐强特别好说话,“那我上开发区那边,离家里近。”
“开发区这边……”徐天完全不考虑考不上的问题,“那就上。咱们这房子拆迁了,分的房子只怕离学校更近。”
徐强‘嗯’了一声。
爷俩当年在厂里的小房间里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日子。过了两年,徐天的日子就有了起色了。没敢买楼房,就是县城郊区的院子买了一个。骑自行车其实也不算远。就是孩子上下学不好走。可到底是男孩,大了就没啥担心的了。谁知道运道好,这村子归到开发区了,又征地,又分房的。爷俩能分两套小两居室。
擦完了脊背,徐强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爸,你说这比亲弟弟还亲的关系是啥关系”
徐天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叹了一声:“你三叔对老子而言,就是比亲弟弟还亲的关系。”
哦!明白了!就是铁哥们的关系。
他奇怪的一笑,催他爸:“赶紧洗,饭马上好了,我去炒菜。”
“菜有点咸了。”清远嫌弃的把碗里的黄瓜炒蛋扒拉出去,不吃。
清宁都快炸裂了,这道菜是她炒的,她尝了,除了黄瓜有点老了,味道还是可以的,清清淡淡的,咋就咸了
这小子找茬还没完了。
四爷倒是赏脸:“我吃着还行。切到收了吗”
林雨桐夹着厚黄瓜片,心道:切成这德行能把手切了。
清宁见爹妈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