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手紧了紧,“您老兄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你挤兑我。”许波呵呵一笑,“谁不知道最忙就数你们警察署了。我们这保安团,就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能忙出什么来”他说着,就压低声音,“老弟啊,听说了吗”
这是问徐丽华在京城出事的事。
“是啊!听说了。”左中一叹,“徐记者……多年轻,多漂亮,可惜了!要知道她有心疾,我是说什么也会劝她留在沪上的。你说这沪上青年才俊有多少,怎么就偏偏看上有妇之夫呢。情深不寿啊!实在叫人扼腕!”
许波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左中这话算是跟自己统一了口径,不管谁问,不管怎么问,都是那句话,跟工党无关,为的只有男女私情。
有了这个说法,徐家再要死咬着不松口,未免就太难看了。他家闺女追着有妇之夫不萨沙,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再继续闹下去,徐丽华的名声只怕是要臭大街了。不管他们私底下怎么查,明面上是不敢咬着这事不松口了。
等挂了电话,许波挑挑眉:林大夫,能帮你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眼看就要过年了,徐丽华的事情也过去一个多月了,除了参与过这事的人还记得以外,别人都慢慢的遗忘了这件事。林雨桐和四爷的生活并没有带来任何一点波澜。这段时间,他们也不是完全不出门,还是会在附近走动的。
为了让家里的生活来源看起来正常,四爷开始时不时的往一些报刊上投递文章,用的是笔名‘金四爷’。这段时间,差不多每天都有汇款单过来,一两块,三五块不等。但这收入足够叫人侧目了。如今,没人记得四爷原本叫什么,可这金四爷的名字却这么叫开了。林雨槐在警察署,很容易在登记人口的时候,将四爷和林雨桐的名字换成了‘金思烨’和‘林桐’。有林家这么多人作保,这个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而林雨桐除了免费给周围的人看一些头疼脑热之外,就是晚上去祠堂给一些女娃上课。因此没人叫她林大夫,却都叫她‘林先生’。
快过年了,学堂里也不上课了。家家户户的都开始准备年货了。
林母早在半月前就能下炕了,虽然体弱还不能出门,但在屋里所有的家务活都能搭把手了。此刻,她正坐在炕上用林雨桐之前给的布匹和棉花缝制棉衣棉裤,杏子就掀帘子进来了。
“你大姐又给什么了”林母见杏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