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祈求的眼神,到底是‘哼’了一声,“手心...../>
金守仁则不自在的动了动,轻声问道:“那这……齐家能答应婚事”他真没往别的地方想过,就想着那姑娘要是守一辈子寡,也挺可怜的。
金守礼脸上扬起笑意,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道:“齐家什么门第,咱们家什么门第。给二哥……也不算辱没了她。二哥在的时候,过目成诵,谁不赞一声英才……二哥匹配不上这样的姑娘吗将来大哥的儿子,不论嫡庶,过继一个给二哥,难道不行”
四爷心道,难道是老三也知道了金守仁跟齐家姑娘的猫腻了。要不然不会特意提出过继子嗣,而不是一肩挑两房。这就算是堵住了金守仁的后路了。
事实上,过继子嗣比一肩挑的事,后遗症更少。一肩挑,是要乱家的。弄两个女人,两头都大,还偏偏得以妯娌相称。将来的孩子,一个父亲,却偏偏按礼法是堂兄弟姐妹。这分家的时候,嫡长子能占家业的七成,其他的才按照房头分。这么多的不公平,这不是擎等着闹事吗
所以,一肩挑这事是有,但更多的人家都是选择过继子嗣。
平心而论,楚夫人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的。等将来老大的孩子们都大了,选一个合适的,不论嫡庶,在她这里都是亲孙子。到时候过继给老二也是一样的。
可谁叫偏偏是这个齐家的姑娘呢。本来就跟老大有些首尾,这要是背地里干出点丑事来,还不如放在台面上来呢。
她此刻有些闹心的摆摆手:“这都是以后的事了……如今在外面,你们也别瞎晃悠,没事就在屋里待着。”
三人这才躬身应是,从里面退了出来。
“老四,我去后山钓鱼,你去不去”金守礼拉扯四爷,“一起去吧,还有不少相熟……”
四爷低声道:“谨慎些吧,这是做法事呢,你怎么会想着去钓鱼你要听我的劝,就不如打发人买上几桶的鱼苗,放生吧!”
金守礼一拍脑袋:“这就打发人去,真是险些被这些人给带歪了,坏了大事!”
四爷这才对金守仁欠欠身,回了自己的屋里,见贵武在屋里等着,就问道:“怎么了”
贵武的脸上就带了笑:“恭喜主子,贺喜主子。”这边跟林家的姑娘有了私情,那边就有人将人直接给自家少爷送到了手里,这运气,真是叫人不由的不赞叹。
“管好你的嘴!”四爷脸上的神色一点都不放松,“可是又打听到了什么事”
“少爷之前不是问过甘侧妃的事吗”贵武收了脸上的笑,低声道,“了虚道长已经去给给甘侧妃诊脉了。太医不知怎的,在去后山的路上不下心给摔着了,连着去了三个,都是如此。所以,恒亲王这才请了了虚道长……”
四爷心道,这端亲王又不是傻子,害的人家小产了还不算,就怕孩子保住了,一个劲的阻挡太医。这么低端又愚蠢的事,绝对不是端王干的出来的。这上上下下的都盯着呢,端亲王就是脑子里装的是浆糊,那身边的幕僚难道都是白痴。
说来说去,这倒更像是恒亲王演的苦肉计。
“今儿风大,在外面站了一天有点头疼。也不用请什么太医,就将了虚道长跟前的药童请来开两贴发汗的药,也就行了。”四爷想了想,就吩咐贵武。
贵武先是一愣,少爷不舒服这当然是大事,刚要说下山去请大夫,心里一动,似乎有些明悟,主子也不是真不舒服,就是想请了那药童来打听点事。
他领悟了意思,就赶紧退了出去。
了虚道长的药童同尘,十四五岁大小,干干净净的,见人就带上了三分笑。说实话,这小子不像是小道士,道倒像是哪个商家的小二。
进来见了四爷纳头就拜。四爷叫他起来,“别行大礼了,知道你师父是个忙人,我也不是大症候,你给瞧瞧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