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厢上,显得有些疲惫,“在监狱里受了刑,本来今儿该枪毙的……我用一个刚死的老烟鬼将他给替换出来了。”
监狱里关押人这不奇怪,但是动刑的,大部分都是政治犯。
“你把人藏在了书寓”林雨桐还真是敬佩林雨槐的胆子。
“他的身体状况不好,运不出去。”林雨槐睁开眼,“这人是条汉子。”
“我不问。”林雨桐摆摆手,“你觉得应该救,咱们就救。多余的我一句都不问。”前些日子还听四爷说,林雨槐好似跟一些工会组织有些关联。如今救的人,只怕就跟闹着正凶的工会有关。
车在胡同里绕来绕去,等林雨桐下车的时候,都不知道如今这地方大概在什么位置。
驾车的小伙子林雨桐没见过,就见他警惕的四下看看,就敲响了一户不大门,黑色带着斑驳的大门木质应该极好,那种闷闷的声响,一听就知道极有厚度。
门从里面打开,是个胖胖的中年女子,看见来人是谁,马上就让出一条道来:“快进。”
如今是白天,这书寓里安静的很。昼夜颠倒的生活习惯,此时她们应该正睡的香甜。
人是被安置在地窖里的。这地方,除了在书寓里打杂的人,别人是不会靠近这里的。进了里面,将灯挑起来。林雨桐唬了一跳,眼前躺在木板上的人,身上被烫的没一块完整的好皮了。手指被砍了一根,指甲都给拔了。
这样的伤就算是送到医院在没有抗生素的情况下九成九是治不好的。遇上自己,算他命不该绝。用了针,从一边的急救箱里拿出纸笔,开了几个方子,内服外敷的都有,“要是实在没地方去,晚上悄悄的送到我那边的四合院去。那院子就算是有人守着,以你们的本事,想偷偷的把人运进去也不难。只要不闹出动静,不在里面生火,外面谁能发现”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
林雨桐跟着林雨槐顺着梯子从地窖里出来,这一抬头,却见地窖外面一个女人跟林雨槐相对而站。
只看着女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她是书寓里的人。
“来了为什么不见我”这个女人就那么看着槐子,轻声问了一句。
槐子皱眉:“萧红,我今儿有事,先让开。”
被叫做萧红的女人却将路更挡住了:“不让!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槐子朝后看了林雨桐一眼:“让人先带你出去,你先走吧。”
这是私事,林雨桐没有围观的兴趣,点点头,只直接绕过去,结果萧红胳膊一伸开:“不许走!怎么有了别的女人,看不上我了”
“不要胡说八道。”槐子不可能将这人是自家妹子的事说出来,“而且,咱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瓜葛吧。你太失礼了!”
萧红面色一白:“你说咱们没有瓜葛没有瓜葛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救人还救错了
可地窖里的人还没转移出去,桐桐还在这里,一个不好,就怕这个萧红不管不顾的叫嚷起来。
他正犹豫着要怎么往下说,就见萧红笑了一下,然后身子往一边一让,摆出了不再阻拦的样子。
林雨桐也没多想,直接就走了过去。林雨槐跟在身后,先得送妹子离开。正扶着林雨桐上车,就听见萧红的声音传来:“槐子哥,我心里一心一意的只有你。你就不再想想。”
当着自家妹子的面说这话,叫自己怎么应要知道你这么莫名其妙要死要活,我干嘛非得救你
他没有言语,可对萧红来说这就是拒绝。林雨桐正站在车上掀帘子准备进去,就见萧红拿出一个纸包,然后猛地撕开,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就直接一把塞进了嘴里。
“拦住她!”林雨桐见槐子背对着萧红,就赶紧喊了一声。
槐子这才转身,一把打掉萧红手里的东西,可是已经迟了,这女人不知道将什么东西吞进去了,“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林雨桐跳下来的时候就听萧红说了这么一句。她满头的黑线,这又不是演苦情戏,来一把虐恋情深什么的。你是门子里出身,人家大好的青年,正经人家,如今好歹算是公务员,好似如今还混了个一官半职。你喜欢人家,人家就得喜欢你这都是什么逻辑再说了,真活不下去,怎么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