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不管这遮羞布遮掩的有多好,本质还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石中玉噎了一下,“这倒也是。只是这地方出来的女子,几乎都进了大门大户。”说着,她的声音就压下来了,“听说,太子的生母,就是出身陶然居的。”
这林雨桐还真不知道这事,“不是说太子的生母是端亲王的婢女吗”
“先收到身边伺候,再提名分。大户人家不都是这样的。”石中玉耻笑一声:“最好再有个长辈所赐的说法就更好了。”
林雨桐这会子将两者联系起来,就明白了。首先,太子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陶然居,这个消息是假的。或者说,在陶然居的太子或许是假的。其次,有人故意用太子的名声,招惹了里面的唱曲的姑娘,还可能因为这个姑娘跟人起了争执。以至于将‘太子’的身份给泄露出去了。其三,也是最要紧的。那就是‘太子’为什么去了陶然居。现在连石中玉都知道,太子的生母出身陶然居。那么,别人会怎么想这陶然居是不是跟端亲王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太子出现在陶然居,是真的因为一个姑娘呢,还是根本就是跟疑似与端亲王有牵连的陶然居去接头的。
将这些联系起来,那么这些大臣是不是会问,太子这是打算做什么为什么不回宫为什么去跟端王府的人联络尤其是这些大臣知道皇上的真实情况。那么,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太子还不知道皇帝驾崩了,但却真的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林雨桐的手指轻轻的点着桌面,不得不说,甘氏安排的很巧妙。而且,这么些年了,她在背后一定做了很多的事情,就比如这陶然居,谁会想到去查太子生母的事要不是提前把功课做足了,她是安排不了这样的事的。如今,陶然居被五城兵马司查抄了。那么很快,金成安大概就能从陶然居里查出不少与端亲王府有来往的信件来。真的信件没有,假的还没有吗随便塞两份信进去,就什么都有了。
她沉吟了良久,才道:“陶然居……有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石中玉就有点张口结舌:“这怎么说呢不过是收容一些落难的女子。倒也没听过出过什么逼迫人的事,反倒是只要姑娘有好去处,都是放手的。”
“都去了大户人家的后院,这不放手也不行。”林雨桐有些似笑非笑,“再说,这么尽力的培养人,这陶然居又是为什么呢要说除了挣钱,什么也不为,这好似也说不过去”
石中玉皱眉:“要不然我去查查”
林雨桐就笑了:“去吧,去查查看。”
石中玉随即就起身,可刚一站起来,才想起自己今儿想说的还没说呢,“您说,太子这是想干什么”
这根本就不是太子闹出来的。而是甘氏放出来的信号,但这话却没法对石中玉说。她只得摇摇头:“那就说不准了,毕竟一个人一个想法,谁知道太子为的什么”
等石中玉走了,林雨桐才闭上眼睛,她还有件大事没处理呢。且管不了京城的事。
这个御林军的监军可不好做。什么是监军顾名思义,就是监督军队。
谁乐意眼皮底下藏着一个专打小报告的人啊
这要跟上上下下搞好关系,可是不容易。
“主子,去御林军驻地吗”三喜问道。
“去!”林雨桐站起来,“你收拾收拾,咱们马上就动身。”留在京城,自己现在什么也干不了。还不如出去呢关键是边关的战报估计这两天就该到了。这收拢不住军心,可是要出事的。
换了一身男装,骑着马,就出了京城。
御林军的驻地离的有点远,在京城之外的宛平县。骑马过去,也得半天时间。
三喜骑马骑得并不熟练,因此,林雨桐只能骑着马一路小跑着。她回头看了三喜一眼,觉得还真是没有得用的人。这出门办事,三喜这样的到底是不行。
两人走的慢,到了大晌午的时候,就路过一处镇子。
“下来吃点东西吧。”林雨桐从马上下来,找了一家两层的小酒楼。镇子上,两层的酒楼算的上是大酒楼了。
三喜左右看了看,“委屈主子了。”
“委屈什么啊”林雨桐不以为意,“想要舒服,就不要出门。出门了,就什么苦都得吃的下。”
说着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