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哪里还有精神和力气去管其他。
“你……你还没说老六的事呢”他忘了,朱珠没忘,喘不上气了,还不忘旧话重提。
林博嗯嗯啊啊的就是不说,朱珠一把将他掀翻摁在身下,撩拨他就是不干真事,“说不说”
“我叫你娘娘都行……别折磨我……快……”
“说!”
林博被折腾的没治了,“……中学就认识,遇上的混混欺负女同学他上去把人给打了,然后失手打死了……那时候才是初中……他进了少管所……出来没学上……找工作也没人要……他妈去世的早……他后妈不叫他进门,他就在街上混……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跟当年那个他救了的姑娘给联系上了……两人就好了……那姑娘家境好,人家家里看不上他,给了他一笔钱把他打发了……他没要钱……那姑娘又要死要活的要跟他处对象,学都不上了……后来,就有个站街的女人到派出所报案,说是被人强……奸了,告的就是老六……警察一上门,跟老六好的那姑娘一听这事,当时就跟老六分手了,紧跟着就被家里送到国外……后来虽然查实了这是诬告,可是老六哪里咽的下这口气……找到那站街女一通收拾……最后把人打瘫了……也才知道是那姑娘家找的人就是为了收拾他的……他把人打了,打的重肯定是要坐牢的……是我托人帮他跟被打的站街女家属私了了的,赔了一大笔钱,没有立案……他急着出国去找个姑娘解释……先去了香江……我以为他去了美国,谁想到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流落到东南亚那一带了……其中的曲折我也不细说了……反正两回差点被人给砍死……是我救了他……还有他起家的钱是我给的……就是这样了……”
一场欢好之后,朱珠浑身瘫软的倒在一边:“那姑娘呢”
“什么”林博扭脸问答,“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