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基本都是几位首长,有些年轻的女学生也有些跃跃欲试,但另一边的几个大姐神色却不怎么好看。场中跳舞的女人,一个是之前见到的外国女人,一时穿着旗袍烫着头发女人。这样的女人在这里很显眼,她们舞步轻盈,跟舞伴笑语嫣嫣。总能成为焦点。
林雨桐一把拉住四爷,“咱俩……还是去散步吧。”
四爷笑了笑,就拉着她退出人群,朝言河边去,“那是美国的记者史沫和她的翻译吴丽。”
林雨桐也猜出来了,“我看那城里来的女学生对那两人十分追捧。而另一边呢,却一样有人看不惯她们的做派。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我还是别去参与了。”两个阵营她哪边都不属于。
两人挽着胳膊,正慢慢的走着,四爷猛地‘哎呦’了一声,就朝不远处的山梁上看去。
林雨桐一瞧之下吓了一跳,一头毛驴正顺着山梁滚下来。后面跟着的是哪个单位炊事班的。在山梁上心疼的恨不能跟着毛驴一起滚下来。
可能是看见林雨桐了,急的喊:“赛阎王!赛阎王!赶紧看看我的驴……”
我不是兽医谢谢。
但毛驴作为一个单位重要的运输工具,林雨桐还真不能不管,跑到跟前一看,得嘞!有驴肉吃了,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林雨桐看了四爷一眼,就跟这老班长商量:“能不能卖给我们一点驴肉。”
“不成啊!”这位班长心疼的直抽抽,“我们学校千余口子人,一人也就分一口肉。”说着,还念叨,“今儿就不该想着过来拉水的,要不然我这宝贝嘎达也不能这么死了。”
看人家伤心,林雨桐都不好意思再说服人家卖宝贝嘎达的肉了。
谁知道到了晚上,杨子带了几个同学过来了,他们手里提着两个大桶,林雨桐一瞧,好家伙,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心肝脾肺。
“什么玩意的内脏长这样”她皱眉问道。
四爷撇了一眼,再看看杨子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驴的。”
杨子跟他的几个同学就笑,他朝四爷挑起拇指:“连这都能看出来,姐夫就是姐夫。”
“买的”林雨桐用手翻了翻,还真不少。
杨子身后的一个高挑的姑娘笑嘻嘻的凑过来:“不是买的!大姐你说人家这生活习性怎么就不吃内脏呢。我们瞧见炊事班的人将这都扔了,我们给捡回来了。在河边洗干净了才拿过来的。杨子说大姐的手艺好,就麻烦大姐了。”
林雨桐笑看他们:“你们送过来,这味道一传出去,能引一群人来。你们可分不到几口。要不我把配料给你们,你们自己个找个地方煮了去。”
这姑娘十分豪爽:“那哪成谁赶上谁吃呗。不分你我他。”
四爷就看了杨子一眼,朝他点头,这对象找的不错,就是爽朗的有点像是傻大姐。这样的人没有那么多心眼,也好。
杨子笑嘻嘻的跟林雨桐身后,“她叫陈晨,读文学专业的。”
陈晨朝林雨桐笑:“大姐写的那些关爱妇女,尤其是妇女卫生的宣传册子我都看了。”
有这么一个爱说话的姑娘搭手,两人的速度倒是不慢。杨子却带着他的几个男同学跟四爷请教问题。
锅里的肉还没熟,只味道飘出去了,人就不停的往里面涌。来了也不见外,都在院子里蹲着。还有的就直接跟四爷借刀片。刮胡子的那种。然后一个挨着一个用。这东西如今都不怎么好买。
吃完饭送杨子走的时候,林雨桐叫他周六过来叫上陈晨一起,这才放他离开。
过了年,天气慢慢和暖的时候,医院和学校都已经建成了。医院一共一百个窑洞,分了整整三层。二层和三层前面又个三米宽的平台,也都铺排的整整齐齐。医院的广场上,还真就立着一个日晷,用来计时的。学校跟医院紧挨着,也是一样的结构。最下面的教室,二层和三层作为宿舍使用的。
这两个地方林雨桐改变最大的,其实是厕所。当地老乡的厕所都是在窑洞顶上的。在窑洞顶子上挖深坑,上面放在木板就行了。男厕所根本就没有遮挡,而女厕所只用席子稍微遮挡就行了。这一点是林雨桐怎么也没办法适应的。所以学校和医院都是建了旱厕所。打扫厕所,是安排在值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