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仪在下山的路上便在方瑾泽怀中睡了过去,本来就喝了些酒,脑袋昏昏沉沉地,这一觉倒是睡得极沉,直到她在睡梦中朦朦胧胧地感知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安分地游走着,一阵高过一阵的灼热与空虚之感席卷着她的身体,她才明白过来方瑾泽口中所说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方瑾泽将沈月仪放在床上,极有耐心地挑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不得不承认,沈月仪在睡梦中发出的无意识的呻吟就足够让他血脉喷张,不过……既然是惩罚,他怎么能够先缴械投降
不给她一点苦头吃,她老是学不乖,这可真是一件让方瑾泽头疼的事情。
方瑾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沈月仪完美的脸庞,纤细的天鹅颈,带着锋芒的锁骨,还有令他疯狂的柔软。
沈月仪终于从醉生梦死中清醒过来,她的身体却已经被方瑾泽挑逗地逐渐发烫,方瑾泽勾唇一笑,在她耳边魅惑地说道:“醒了那么,好戏要开始了,嗯”
窗外雨打芭蕉,颇有些铁马冰河的肃杀之意,而一袭月笼沙,一炉沉水香却将这一切完全隔绝来开。
里面是春天。
沈月仪的双手无力地环住方瑾泽的后背,只觉得要溺死在身上之人一遍又一遍的凶狠的索取之中,她求饶的声音被视若罔闻,方瑾泽铁了心不肯放过他,只得迎合着他的纠缠。
她这一副柔弱无力,媚眼如丝,噙着眼泪望向他的模样,的姣美模样,却更加激起了方瑾泽的欲望。
要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不肯罢休。
说是惩罚,方瑾泽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只不过是他放纵自己沉迷在这一场情事中的借口罢了,他哪里肯轻易罢休,只恨不得这夜漫长些,再漫长些。
又一次天雷地火,翻云覆雨之后,沈月仪只觉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而方瑾泽又欺身吻了上来,不依不饶。【… !最快更新】
沈月仪心中暗恨,欲哭无泪,这男人怎么这样不知餍足,偏偏精力好得出奇,没有丝毫要偃旗息鼓的样子。可又是她理亏在先,竟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这样的“惩罚”,也未免太欺负人了些。
这样下去,只怕今夜是睡不了了,明日还要去给药宗长老解毒,沈月仪想想便觉得头疼。
“嘶……”
锁骨上的疼痛迫使她垂眸看向方瑾泽,方瑾泽亦抬眼看向她,眼中是要将她吞噬的占有欲:“专心些,嗯”
方瑾泽有些不悦,他最讨厌沈月仪跟他在一起地时候还想着别的事情,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沈月仪只好伸手挡住他的胸膛,告饶一般地说:“别……别来了……我受不住了……”
方瑾泽顺势拉住她的手,按在床上,贴唇上去低笑到:“你受不住了,偷偷跑出去的时候可受得住胆大包天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可还受得住不听我
话的时候,可还受得住嗯”
沈月仪深知这人的脾性,她越是挣扎,反而越能激了他的兴致。她便楚楚可怜地看着方瑾泽,皱起眉头,佯装不适地哼了两声。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招不是在什么时候都管用的,尤其是,当一个男人红了眼的时候……
“哈……啊……”一声略微拔高的呻吟从沈月仪口中溢出。
还有一滴滚烫的泪水。
方瑾泽的手指游走到了沈月仪最神秘地美丽地带,只是一点小小的刺激,便让沈月仪彻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