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泽向翟秋使了一个颜色,翟秋会意,暗中将暗卫部署好,若是月无情敢乱来,今日便让他折在厉王府。闪舞
“月宫何人”方瑾泽知晓月无情历来诡计多端,与他周旋须得心些才是。
“月宫大公子,我的兄长——月长情。”
月无情从月宫出走,一直都不让月长情知晓他的踪迹,如今竟然公然来厉王府,说要寻月长情。
不知他究竟又在筹谋些什么。
突然一抹月白色的身影闪过,月长情执剑便向月无情刺来。
月长情听闻月无情来了,急忙赶来,一心只想将他拿下。
月无情闪避不及,退了半步,冲月长情无害一笑:“兄弟相见,何必刀剑相向”
月长情冷哼一声,剑气逼人:“你我兄弟情分,早如同崖上霜雪,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无情见月长情如今是铁了心,自己再说好话也无济于事,便干脆也拔剑迎上月长情。
沈月仪在屋中见方瑾泽半天不回来,心中疑惑,便起身穿好衣服,又突然听见刀剑相接之声,心中一惊,推门出去,便看见月长情与月无情缠斗在一起。
方瑾泽就站在门口,见沈月仪出来,拉住的手将她往身后一拉:“你怎么出来了”
沈月仪皱眉看着月宫两兄弟:“我听见打斗声,便出来看看。”
“这是月宫的家事,你别插手。”方瑾泽低声对沈月仪说道。
“要是月长情打不过他怎么办”沈月仪心中还是担忧,月长情与月无情早已成了对立面,月无情是断不会对这个哥哥心慈手软的。
“你倒是担心他!”方瑾泽看着沈月仪如此紧张月长情的样子,心中有些吃味。
沈月仪嗔他一眼:“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形,这种醋都吃!”
方瑾泽低声一笑:“月无情未必是他的对手。”
果真,月无情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渐渐落了下风。
月长情抓住时机,毫不手软,出手点了月无情的穴道,将他拿下。
月无情落败,脸上倒也不见愠色:“今日我来,也不是来与你切磋武艺的。作为弟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些事。”
月长情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月无情试了个眼色,示意月长情将他的穴道解开。
月长情思衬一番,拿不定主意,月无情诡计多端,谁知他又会耍什么花招
“怎么我如今早已不是你的对手,你怎的如此畏手畏脚”月无情出言讥笑。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月长情出手将月无情的穴道解开:“你究竟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月无情也不再兜圈子:“你在这厉王府住得舒心,我却不得不提醒你,月宫十年一遇的月晕节已然临近,你别忘了你作为月宫的大公子,要尽早回去取得月泉。”
月长情面色松动,没有出声。
月无情说得不错,月晕节至关重要,就算他再不喜月宫纷争,也应当回去主持大局。
可一旦回去,势必又会卷入那些权势争夺之中,他还没有完全的应对。
“月宫的情势,你不会不知道。”月无情又开口道:“你难道以为想要夺权的只有我一人吗那些人个个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月无情此言直中要害。直接指出了月长情心中所想。
他虽然对月宫没有什么野心。但那毕竟是他生长的地方,他理应去守护它。
“哥,跟我一起回去吧。”月无情看着月长情,一脸诚恳。仿佛真是一个渴望兄长回家的弟弟一般。
月长情也有些动容,沉吟良久:“好,我随你回去。”
月无情此行目的达到,嘴角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刹那之间又被抹去。
沈月仪灵敏地捕捉到了月无情的表情,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内心所想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明晚子时,城外密林见。”月无情丢下这句话,便飞檐离去。
月长情没有再追,转身对方瑾泽和沈月仪无奈一笑:“在厉王府叨扰多时,看来是时候离开了。”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