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顿时殿中鸦雀无声。闪舞
也不知是谁率先反应过来,带头叫起了好:“好!果真妙哉!”
顿时喝彩声一片。
沈月仪面色沉静,看似恭顺地看着太后:“臣妾献丑。”
实则眼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韧。
以前的沈月仪是不好诗书,可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古代诗词她可是熟读了不少,就一首祝词而已,根本难不倒她。
方瑾泽看她的眼神也颇具玩味,没想到沈月仪还有如此才情。
看来她身上真是有太多面等待他去发掘。
好似一副绝世名画,初见已是惊艳绝伦,可发现他看到却还只是一个角而已,真正壮丽的画卷,等待他去铺陈开来。
太后本想刁难沈月仪,可见没有难倒她,一时也不好再紧咬着她不放,只得挤出一丝笑容:“不错,不错。”
沈月仪大方一笑,施然落座。
方瑾泽凑到她耳边轻声耳语到:“我竟不知你还有此等才情。”
沈月仪冲他眨了眨眼,得意一笑:“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两人一来一往,在外人看来甚是甜蜜。
有人这时便眼红不已,迫不及待地要找沈月仪的麻烦。
“厉王妃才情出众,独具慧心,可真是我们这一辈女子学习的楷模。”沈月容突然开口恭维沈月仪,声音不大不,可殿中之人都听见了。
沈月仪皱了皱眉,沈月容从来就跟她不对付,如今当着众人的人夸赞她,不知又在搞什么鬼。
沈风华附和到:“月仪姐姐医术高明,又聪慧灵颖,跟我们这些目光短浅的闺中女子相比,自然是要高一截的。”
沈月容与沈风华一唱一和,将沈月仪捧高,可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摆明了就是说这大殿之上的所有女子都比不上沈月仪,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方瑾泽颜如舜华,器宇不凡,兼有雄韬大略,雄姿英发。是多少闺中少女怀春爱慕的对象。
可他冷不丁儿地就娶了沈月仪,碎了她们的春梦。
对于自己心尖儿上的人,自然是恨不起来,便唯有将这恨转嫁到沈月仪身上。
偏偏她今日又出了风头,有心气儿高的主儿,登时就坐不住了。
“厉王妃虽有才情,可听说面貌丑陋,故而带年以面纱遮面,如此见不得人,空有满腹诗书又如何终归是登不得大雅之堂。如何能与厉王殿下相配”
抚远将军府的二姐,自倾慕方瑾泽,又自视甚高,如今逮着了机会,恨不得好好羞辱沈月仪一番。
方瑾泽听到他如此说,皱了皱眉,一道冰冷地目光就射了过去,尽是警告与厌恶。
那二姐避之不及,看到方瑾泽如此看自己,心下更是委屈,想着左右方瑾泽也不会欢喜自己,干脆心一横,继续说道:”况且我听说厉王妃善妒,府中的侧室与妾,通通被这位用雷霆手段清退了出去,一个不留。这样的女人,没有一点容人的气量,如何配做正妃”
话音刚落,方瑾泽便要拍桌而起,沈月仪急忙拦下他,示意他在宫宴之上切不可轻举妄动。
方瑾泽强忍怒气,手指关节都隐隐泛白。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诋毁沈月仪。
“方才抚远将军府的二姐说,本王的王妃面容丑陋,与本王不匹。可本王倒觉得王妃是天人之姿,倾国倾城,甚合本王心意。”
方瑾泽看也不看那二姐,满眼满心里都是沈月仪。
“至于那些侧妃妾室,也是本王将她们清退的。本王私心以为,王府之中有她一个足矣,其他的女人……”方瑾泽意有所指:“本王看都不会看一眼。”
方瑾泽话里行间,句句向着沈月仪,那二姐心中酸涩,今日本想借机羞辱沈月仪一番,每想到却给自己找了不痛快。
她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反驳,只能绞着手帕,强忍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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