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给杨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和秦岚小姐刚回来,只是需要回家洗漱一下,稍微晚点过去,让他招呼好全班同学,按原计划饭后去孟婆涮肉坊隔壁的宫爵ktv等我们就行。
杨晨在电话里很兴奋,显然也是没少喝酒,排着胸脯保证让全班同学吃好,喝好,玩好。
挂了电话后,我想起来肩膀上之前被子弹擦破点皮,最好清洗一下伤口,再包扎一下,考虑伤口在后背肩上,我自己很难处理,但是我那间宿舍里的同学此刻都在孟婆涮肉坊吃饭,没人能帮我处理伤口和包扎。
至于隔壁宿舍的同学,我又不熟悉,怎么好意思去麻烦他们呢。
再就是宿舍里也没有相应的包扎用品,即使有同学在,估计也帮不上忙。
其实我知道自己虽然是被子弹擦伤,但幸运的是,子弹只是擦肩而过,就是普通皮外伤,要不是在后背肩上,我自己都能处理好的。
因为小时候,我妈也教过我简单的包扎和消毒,所以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只可惜现在伤口是在后背肩上,我就无能为力了。
想来想去,我觉得索性回宿舍澡堂洗个澡,背对着镜子看一下伤口情形,如果就是普通擦破点皮的话,就先把伤口冲洗一下,然后用创可贴贴上算了,我记得我的行李箱里有几片创可贴的,正好派上用场。
如果伤口稍微有点深的话,就去附近药店买点消毒药水和包扎用品,让药店服务员帮忙处理一下,加点钱就是了。不过,我还是能肯定伤口一定很轻微,否则我现在后背肩上还不都是血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在停尸间休息室里,王队长和秦岚小姐早就现并且提醒我去直接去医院急诊包扎了。
就在我走到半路时,我看见路边的公告栏里贴了一张海报,很多路过的学生都在围观,从他们的议论中,我大概知道了一点海报上的内容。
说是学校医务室里,今天来了一批医科大学快毕业的学生,这些学生打算在我们学校义务为新生体检,抽血化验,打疫苗,也捎带看病,为期半个月,无需任何费用。
如果牵扯治疗和用药,只要不是特别昂贵和稀缺的药物,一律免费。
在此期间,考虑到学生白天要上课,不方便过来体检,所以改为每天下课后,到晚上十一点之前为学生服务。
也欢迎不是新生的学生有任何病痛,都可以过来咨询。
在听了同学们的议论后,我决定直接去医务室让这些医科大学的学生帮忙处理一下伤口,并且包扎一下。然后再回宿舍换一身衣服,就去宫爵ktv找同学去。
在做出这个决定后,我便转身向医务室所在的大楼走去。
当我来到医务室门口时,看到外面露天摆放了一排桌子,不少学生已经在那里排队等候体检了。
我粗略数了数,大概有一两百个学生,分成八排,每排最前面有一张桌子,由八个医科大学的学生为新生服务。
这些医科大学的实习医生大部分都是女的,其中有一个是男的,身穿白大褂,倒也像个大夫的样子。他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腼腆,皮肤非常好,甚至我觉得他要是个女的,绝对姿色不差,正在专心地为一个女生量血压。
而其它医科大学的女实习生都清一色穿着护士服,或俏皮可爱,或端庄贤淑,但都很用心地为新生们检查着身体。
其中有一个女实习生有点姿色,算是这批医科大学女实习生里最漂亮的一个了,所以她面前的队伍要明显长很多,而且基本上男生居多,显然这些男生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至于那个男实习生前面的队伍就很短了,想必前来看病的女生总觉得找男实习生看病不方便,毕竟有些妇科病对男医生还是难以启口的。
所以这个男实习医生前面的队伍不但人少的可怜,也基本上是男生稍微多一点。想必这些男生倒也不是好色之徒,否则就去那个美女护士那里排队了。
在看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后,我觉得还是排在那个男实习医生的队伍现实一点。因为一来我一会包扎肩上的伤口还要脱去上衣,对于女实习生来说还是不太方便的。
二来其它实习医生前面人太多了,还得排长队,我还想赶紧包扎完,回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