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修身黑袍的白面公子大声讥笑道:“李先勇,你们万剑门的人,怎么说来说去都是一堆大道理,能不能来点儿干货你倒是说说,你走的是哪条剑道啊!”
手持古剑的青年乜了那白面公子一眼,道:“萧墙,你们萧家双手剑多次败给我们万剑门的引剑术,这可是帝都妇孺皆知的事情。怎么,如今在青莲阁,你还要继续自取其辱吗”
身长面白的公子哥萧墙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喝骂道:“李先勇,你当萧家怕了你们万剑门不成你既然说到了这里,咱们不妨代表双手剑与引剑术,在此地比上一比,也好教杜庄主看看,你们万剑门的引剑术是怎样的下等货色!”
谈剑是用嘴巴来谈,问剑则是用剑来问。
谈剑问剑,谈道论道。
两人由嘴上功夫演变成真刀真剑比拼,并不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情。
这种事情不管在青莲阁还是在任何一个谈剑论道的地方,都是常有的事情。
剑可不是书本上的知识,是血火中淬炼出的学问。
万剑门李先勇与萧家萧墙于是就在这青莲阁比拼了一把。
萧家萧墙用的是双剑术,讲究一个双剑合璧,守则滴水不漏,进则连绵不绝。
万剑门李先勇的引剑术,则有些类似于御剑术,但又与御剑术有细节上的不同,比如御剑术是心意动则剑动,可引剑术却有一丝气机在前面牵引,哪怕是修为低下的人也能够施展出类似于御剑术的神通,所以李先勇的宗派才会得名万剑门。
万剑门中人人能御剑。
这一场战斗,以施展引剑术的李先勇获胜而告终。
只是,李先勇的胜利有些胜之不武。
大家都看得出,萧墙对萧家双剑术的掌握显然更炉火纯青,可万剑门李先勇却对引剑术掌握得不是特别娴熟,起码还做不到比御剑术更娴熟,之所以结果如此,是因为萧墙是一重灵王,而李先勇却是三重灵王,李先勇比萧墙要高出两重境界。
萧墙输得很不服气,还想再争辩,李先勇已不理他了。
不予理会才是最锋利的剑。
萧墙痛心捶胸,一口急血没忍住吐了出来。
萧墙的朋友刚上去要扶他,被他一巴掌甩开,抹去唇角的血,捂着胸口踉跄离开。
这一个小插曲的出现,并没有打断人们的兴致。
很快,又有一些年轻剑客各抒己见,分别说了自己对剑道的看法,并说了自己此刻所走的剑道,有几个口才不错的剑客,一言终了,竟博得掌声一片,但杜不羁还是静静坐在那张紫檀木椅上,连表情都没有更改过,从来没有夸过谁也没有贬低过谁,倒是让人有些失望。
他们希望杜不羁来,岂非正是要在杜不羁面前展示自己的剑以及自己的剑道
时间已过去一个时辰,青莲阁内的气氛变得愈发火热起来。
这时,一个壮硕青年走了出来,颠了颠肩膀上扛着的硕大巨剑,嘲讽一笑,道:“我走的是重剑道,讲究一个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有道是一力降十会,一力破万法,重剑道就是这个道理。我可不像某些人,看起来是个男人,但却行些女人勾当,耍什么狗屁的软剑,也不知胯下有鸟没鸟。”
说起重剑,陈常惺不由得想到这一世的结拜大哥墨狂刀。
墨狂刀走的路子与重剑有些相似,脱胎于重剑,但与重剑终究有些不同,讲究的是大刀阔斧,大开大阖,光明正大。
陈常惺很不喜欢这个壮硕青年,而且此人已经偏离了他所修行的剑道。
此人满脸讥笑,态度阴损,怎是重剑道应有的道心。
而被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