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进入水门的吴敬崖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他自言自语道,“谁在背后说老子坏话呢!”
的确是水房,走进这个房子感觉到处都是一片重重的水雾。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抬头一看,天花板上都有水滴落下来。
“我的天啊,这也太诡异了吧”吴看着面前的牌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入水门之后,里边不远处有一扇推拉门,推拉门上挂着一个大牌子上边写着“浴池!”
“这是个澡堂子”吴看了看四周。
推拉门前有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木盆,木盆里有香皂和毛巾。木盆旁摆放着一双拖鞋,拖鞋里放着一个写着89号的手牌,手牌的绳子上还坠着一串钥匙!
吴闻了闻自己的咯吱窝,点了点头,“嗯,我是真的应该洗个澡了,这就是一股孜然味儿嘛!”他拿起了这些洗澡用具走了进去。
推开门,里边是一条窄窄的过道,过道中间有一个没有椅背的四方沙发。吴把木盆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拿着号牌准备找自己的衣柜。过道左右都是衣柜,89号衣柜的位置特别靠下,要蹲下身子才能把衣服塞进去。不一会儿吴就脱得一丝不挂。房间里的温度不算太热,他用手摸了摸肚子上的伤口,结的血痂硬硬的,摁一摁里边确实没有什么浮肿的浓水了,可以放心的洗澡了。吴做了做扩胸运动,想让自己的身子更暖和一些。
打开换衣间的门,一股暖流扑面而来,空气中凝聚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雾气腾腾,吴用手扇了扇,这个大浴室,左边是淋浴喷头,右边是大水池子,中间有一张木板床,床头有个空洞,看来是搓背和按摩的地方。
吴站在了淋浴喷头下心情不错,“啊,这种情况下能洗个澡也是万分幸福的啊!”他拧开了水阀。“我去,我去,我去。。。”吴从淋浴头底下挪开了,“怎么这么凉,他妈的忘调水了!”吴把右手边的红色阀门拧了拧,冰冷的水柱逐渐冒起了热气。他又用手试了好几下水温,确定不好再出凉水了,他才从新回到了淋浴喷头底下。
多少天没有洗澡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这些日子,身子一会儿黏糊糊的,一会儿干巴巴的。汗水污垢在身上不知道结下了几层。当暖和的水柱冲击在头皮的时候,吴竟然有些心酸。他是个孤冷的男人,从来不曾有这般脆弱到甚至有些软弱的感觉。他从木盆里取出了肥皂,轻轻地打在了自己的头上。
吴最近都不敢随便摸自己的头发,厚厚的头油夹杂着泥土,里边有数以万计的头皮屑横行,肥皂打了一遍又一遍才完全把头皮和头发浸透。“啊,真他娘的爽!”吴用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扣着头皮,香皂沫子不一会儿就幻化成了一片白霜覆盖在头上。吴很自在嘴巴里哼着小曲,“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乐声响,歌舞升平。”光唱歌太过于单调,吴的身子随着婉转的曲子扭动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如此娘们唧唧,让人捧腹。可惜硕大的浴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独舞,未免有些单调。
吴伸出自己的手掌,好多落发在沫子的作用下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