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把乃公害惨了!你我二人日夜兼程走了三天,结果倒好,大老远跑来送死,还不如当初去服徭役呢。死了也算个全尸啊!刘全!”
刘治一下子反应过来,也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发白,整个人好像丢了魂,沉默不语。
两人的表现都被胡豹看在眼里,他眯起眼睛,说道:
“既然你们二人是真心投靠,那为何要装做恐惧”
田豫好像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看着首位的胡豹,大声说道:
“我等何时装了,那乡间官吏说白了也就是个仗势欺人之徒,能有什么本事,打了也就打了,可今日来到山上,却瞧见刀甲林立,人多势众,我等不过乡间野民,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一时间颇多畏惧,怎么就成装的了”
“如此说来倒是我多想了。”胡豹说完,又坐回椅子,摆了摆手,左右的山贼把兵器又收了回去。
看到兵器都不对着自己了,刘治和田豫都明显松了口气。
“这几日来总有人想混上山,取我性命,故而有些警惕。”胡豹靠在椅子上,活动了一下脖子说道。
“那寨主,我等能否上山若是不能,我等就下山另谋出路。”刘治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小心的问道。
“这事不急,你们二人先暂且住下,至于能不能上山,过几日再告诉尔等。来人,把他们带去休息的地方。”
话音刚落,就有两人出列,带着刘治二人走出大堂,期间全然没有问过刘治的意见。
待刘治二人走远,胡豹叫来两人,吩咐道:
“赵石,李虎,你们现在就去弋阳县安平村,看看情况是否属实,探听清楚后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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